顾双习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对待,底下很快便流出水液来,亮晶晶地沾在他的指腹上。边察停下剪毛的动作,仍把剪刀搁在她腿根处,金属的冰冷质感使得顾双习不敢妄动,方便了他趁机欺负她。
他先用手指顶进那处湿穴,屈起指节碾过柔软肉壁;又挺直手指,一下便完全送进去,教她将他的手指吃至指根。她里面既湿又热,水汪汪、热乎乎地包裹住他的手指,肉壁上像长了无数张小嘴,贪婪而又不知餍足地吸吮着他。
边察不说话,只管闷头用手指顶弄她。他手指修长、指节突出,被她包含在体内时,凹凸不一地刺激着阴穴各处的敏感点。边察再轻动稍插,指尖灵活地寻觅到她肉壁上某处,稍加挑拨,顾双习便湿得更厉害。
她却叫也不敢叫、动也不敢动,盖因那把剪刀依旧搁在她腿根,她生怕被伤到。顾双习颤抖着把手伸出去,拢住边察的耳朵:“——您先帮我剪毛吧?不要再用手指插我了。”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一定要厚脸皮一回,手指在她穴里动得更加放肆,甚至还加入了第二根。
边察垂眼,见她私密处蚌肉大开,嫩红娇肉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有一点儿内壁穴肉被翻出来,红艳淫靡地贴在穴口附近,又跟着他的手指狠狠地塞进去。
她实在太湿,体液早淌到盥洗台台面上,还沿着他的手掌线条,一直流到了手腕。
“……因为、因为我受不了了。”
顾双习终于示弱般地道出了答案,她又一次挽住了边察的手:“再被您刺激下去,我就要丢盔弃甲了。”
边察默一默,大发慈悲,决定放她一马:“也是,还是先别插你了,等下你要是高潮了,流出来的水会更多,我更不好剪毛了。”
那两根在她体内捣乱的手指撤出去,将那些透明晶亮的液体全抹在她的大腿根处。边察重新拿起剪刀,将剩余的数根阴毛全部剪除。
刀面寒凉,坚硬地紧贴顾双习的肌肤。她明知他小心翼翼,可碍于视角,无法完全看见腿间情况,唯有提着心、吊着胆,连呼吸都压抑得轻悄,生怕起伏幅度过大,叫他用剪刀剪下来一道肉。
浴室灯光充足,从头顶投射下来,顾双习顺着光线往下看,看见边察半跪在她面前,眼神与私密处平齐。他专注投入某项工作时,眉峰压低、眼帘平直,加上镇静表情,透出几分疏离感:偏偏他又正做着极亲密的事情。
他用温暖的手指,抚摸她的阴户、拨开她的阴唇,从阴蒂到肛门,全部检视一遍,确认再无遗漏的阴毛。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之下,顾双习不堪忍受,只好抬臂遮眼,试图通过剥夺视觉、让自己暂时安定。
但视觉剥夺以后,听觉又变得更加灵敏。她听见翻找东西的窸窣声,然后是某种软管装药剂被挤出时的“扑哧”声。然后,又一阵冰凉的触感覆盖在了她的阴户上。
这次的冰冷感与剪刀的寒凉又不同:更像是啫喱状的药膏,在她皮肤上缓慢推开。顾双习放下手臂,看见边察正在将某种药膏涂在她的下体上。
“姜医生说这种药外涂以后,可以抑制毛发的生长。”
涂抹完毕,边察起身,一面整理工具,一面和她说话。
“这样一来,双习就能一直保持无毛的状态了。你想看看吗?看看你下面的样子。”
她下意识摇头,仿佛想要逃避什么……脑子里却又闪过那一次,边察同她视讯,指挥她自慰。
在那时,她坐在椅子上,朝浴室镜子张开了大腿。她看见自己双腿间的那道猩红裂口,贪婪地咬进她的手指,只需轻轻搅动,便会有湿亮液体汹涌横流。
她从没有好好观察过自己的性器官,一是因为视角受限,二是因为没有必要。边察现在问她想不想看,顾双习摇头以后,发觉自己其实是好奇的。
但她不想求助边察,便尽可能地把双腿打开,低头尝试能否看见。除去略微突出的阴户,以及夹藏在阴唇间的阴蒂,再往下的部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顾双习有些气馁,旋即又想到:她背后不就是镜子吗?
只需转个身,她就能在镜中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