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撕裂贯穿的剧痛让怜儿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男人挺涨热硬的肉棍一路冲破阻碍、挤开她体内狭细幽回的甬道,直直凿入了最深处,将腿心开着的那口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她的身体疼痛却又感到满足。怜儿的脸上无声滚落一颗泪水。
“慕臣尧之前没碰过你?”男人的声音里有些不自知的慌和无措。
说完见她落泪,贺元思更是心里一紧,略显手忙脚乱地搂着她的肩头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他怀里。
他们的下体还紧紧相连着,她那娇娇的小穴还正紧紧包裹缠附着他大半如杵的阳物。贺元思却一时无心交合,只认真替她擦掉眼泪。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处子之身,我以为……”
说到一半自己都觉得荒唐虚伪——不是处子便是能随意奸淫的理由?只是她哭得他心里发慌,而且莫名其妙地也跟着有些酸涩起来,仿佛自己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又或者是被悍匪一朝强夺了珍藏多年、只想捧送给心爱之人的宝物。
贺元思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是东西。
偏偏她哭的模样又极美,比落雨梨花更清姿楚楚,比江秋薄雾更迷离凄悲,既惹人怜惜、又勾得人想要加倍凌辱欺弄,弄得她泪意更盛,娇情更颤才好。
想到此,欲望也重新翻滚了上来,甚至比方才更为强烈与鲜明——他要肏她。
贺元思心中发狠,便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开了这奸淫的头,那便要做到底。若是能奸爽了她,也“算得上”赎了几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