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带来持续的麻木,冷意渗入更深层的组织。
慕安澜眼泪汪汪。
高潮持续,她紧紧抓着楚明遥的手,被抱着操弄到又泄了一回,可怜兮兮,“遥遥……”
后者偏头,把玻璃杯中剩的酒喝干,“要我操?”
慕安澜:“……”好想给他一巴掌。
“你看。”叶景初在煽风点火,“男人都一样,满脑子想着怎么操你。”
“也想给你一巴掌……”
她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身体里的鸡巴退了出去,楚明遥接过她的身体,接力把鸡巴插进穴里。
倒了杯酒,叶景初牛饮了半杯,“喝不太出酒精味。”
“小孩子不需要品味太多酒。”
“也是。”他又给自己倒了半杯,眯着眼看另一人的操干。
楚明遥明显比他凶更多,惩罚的性质,大概在责备她突然的酒瘾。
还在观察,楚明遥突然递了个眼神,叶景初会意,摇摇头,身体诚实地倒了半杯酒,又扔了两块冰,“我都让你悠着点了。”
面对面,澜澜的耳根红得离奇。还高潮着,又被挂在男人身上——准确的说是鸡巴上,腹肌收缩,楚明遥一手捞着她的臀肉,重重地顶。
两块脊骨好像蝴蝶翅膀,倏然煽动,被紧拽着,飞不太动,可怜地瘫软在男人怀中,被淋了几滴酒。
他低头吻,不忘挺动。挂在腰侧的大腿被操得发软,垂在楚明遥的胯骨旁,动一下,垂一下。
叶景初看不下去,搭了把手,握着她的小腿肚,撑着身体,不让她滑下来。
“真是。”
罚小孩也不是这样罚的。
他体感他们三人构成了最简单的家庭关系,宽松的爸、严厉的妈、叛逆的女儿、完整的家。
比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自由飞翔的自己,楚明遥想控制她的全部。
叶景初并不否定这样的控制欲,条件允许,他也想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天大地大,真正做过家人。他更想让她开心,起码在床上是开心又尽兴的。
碎冰落在他们相贴的胸乳上,情欲蔓延的高温催化它更快地融化,汁液拖拽着长长的水痕,色情得要命。
慕安澜要坠不坠。
楚明遥又拿了杯酒,呷了一口,放在嘴里暖着。
他恶劣地挺动,腰摆得像在热舞,把交合处捣得泥泞,在下一回眼泪掉落之前,把酒喂到慕安澜的嘴里。
“唔……”喝不太下。
她感觉自己是块要融的冰,快被滚烫的肉棒插成一滩水,哆哆嗦嗦。
酒液沿着嘴角,淌出长长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