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无遮拦,“……你生气的样子,也好性感。”
慕安澜舔了舔唇,“顾纪景……操我嘛……好想要鸡巴…下面好冷……让它暖一暖澜澜嘛……”
他倏然抓住她的两只手腕,高举到头顶。
“喝醉就那么诚实吗?我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大的女儿。就这么骚,是见到谁都‘Daddy’‘Mummy’地发情?还是只在我面前发骚?”
“……你也不是……第一个呀……”
他气笑了,“我可以是。”
“唔……更性感了。”
小穴分泌着更多的水,被玩出一个小小的黑洞。
她眯着眼睛,乖乖地喊“Daddy”。
被迫抬起一条腿,一整根鸡巴蛮横地撞了进去,慕安澜弯着眼睛迎合,“是这样……Daddy……呜……还要重……操死我……Mummy……呜……”
顾纪景的指节嵌入她的肉里,他的宝贝勾起人来真是要命。
他顺着她的话说,“操死你……操死会怎么呢?澜澜又不会真的死掉。”
她被操得颠簸,灌过酒的小逼又烫又软,能动的腿勾着他的腰。
“会……什么时候…都、都操着澜澜的逼……给澜澜奶吃……嗯…慢一点……会…会喷的……”
高潮来得仓促,白光蔓延,敏感的小穴喷出大汩花汁。
顾纪景不停,发了狠地捣干,“我第一次知道,澜澜是这么贪心的坏女儿。”
“不……不坏……”她的手腕在挣扎,“奶…吃奶……妈妈……”
真是,当爹又当妈。
他胸膛起伏,自己都没注意自己的呼吸都被玩得发颤。
忍不住在她的臀上扇了一掌,顾纪景合上眼睛,送上自己的胸。
她轻车熟路,衔住凑近的乳,小口嘬弄,舔了一圈,又大口叼着,舌尖打转。
奶头硬得像石子。
他体感自己失控得很,都怪她,吸奶都不安分,下面的小穴也在吸咬,难以抵抗。
“真操死你算了。”
粗长的性器像野兽入侵,一次又一次捣入最深,将花穴干得湿软发烫,她咬着他的乳头,湿漉漉水淋淋的甬道紧紧裹吸着肉棒。
相互对抗,都没讨好。
一直在高潮,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慕安澜被快感侵袭得松口,哭了又哭,呼吸都带着抽噎。
顾纪景也不太好受,澜澜喝醉真是放荡又大胆,小穴比清醒时更会吸,乳头也被她咬得发疼,疼痛也在催生快感,他脑袋少有地迟钝、发白,机械地操干。
就听到——
“射……射进来……老公……”她的双腿曲着挂在他的腰上。重顶一下,摇摇晃晃地改口,“Da……Daddy……”
“真是……”
顾纪景按着她的腰,吻落在还在“Mummy”的唇上,惯例叫她“小坏蛋”,临界的性器狠狠地磨了几十下,宫口被撑开一点点。
他咬着牙,在原地灌了出去。
“唔……好爽……”
慕安澜伸着舌头,被他含住,追逐纠缠了几十下,拔出鸡巴,把剩下的酒,都灌进她的穴里。
“含着。”
他想,他势必要罚,要让她长记性,不能在异性面前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