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卢平在床上猛地睁开眼,潮湿的额发贴住太阳穴。
窗外的风呼啸而过,时不时拍打着狭窄的窗棂,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旧书卷气息,在较阴冷的角落,还能嗅到潮湿的石墙透出的寒意。这里是卢平办公室后方连通的一间卧室,平时他就睡在这里。
昨晚,他再一次梦到了自己的女学生——阿莉娅·塞德斯莫。而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梦到了她了。
卢平用手扶住额头,指尖微微用力,将浅棕色的头发捋到脑后。
他十分确定自己并没有爱上自己的学生,他也不会。但自从去年11月的某天梦到自己与阿莉娅·塞德斯莫在尖叫棚屋......做爱......之后,这既荒诞又真实的梦境就仿佛是给他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一般,他开始频繁梦到阿莉娅——当然,几乎都是噩梦。
有一次,他梦到自己与阿莉娅站在打人柳下。
打人柳的柳条正狂暴地挥舞着,带起尖锐的风声,但就是没有打在二人身上,而是将她们保护得严严实实的。
阿莉娅依旧戴着拉文克劳的深蓝领带,面无表情地命令卢平与她做爱,被他严肃而坚决地拒绝了。但女孩似乎对他的拒绝不以为意,她强行让他背对着打人柳粗壮的树干跪下,双膝岔开,并用那条黑色皮尺——就是在梦境里出现过的——将他的上半身捆在树干上。
之后,阿莉娅不顾他的反对,脱下了他的西裤,撑着由于拼命挣扎而肌肉紧绷的肩膀,坐在他的大腿上。
早已高高翘起的、炙热的坚硬的硕大阴茎被女孩紧窄柔韧的小穴缓缓纳入到最深处。黑发女孩稳稳地坐在他大腿上,撑着他的肩膀上下起伏,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他被牢牢捆在树干上,无力反抗,只能一边喘息呻吟着,一边苦苦劝说她停下,同时小心地忍耐着动作,害怕伤到她的身体。
粗大的顶端被女孩的阴道紧紧绞住,不断有甜腻水液在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顺着他的腿根流到土地里。
上下摇晃的乳肉闪得他口舌干涩,却一直得不到满足,意乱情迷之际,他眯起眼睛,透过阿莉娅飘扬的黑发看到一轮圆月在城堡上空升起。
他的心脏骤停,屏住呼吸,却无法阻挡自己在下一秒变身成狼人,挣脱开皮尺,在女孩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将她也变成了狼人。
然后,他就被这血腥的场景给吓醒了。
还有一次,他梦到自己和阿莉娅身处于一个老旧的旅馆之中,似乎就是他去年早春漂泊无依、到处找工作时曾暂居的一个旅馆。
黑发女孩在他怀中闭眼休息着,一张大大的毛毯将两人交迭的赤裸身体盖住,同时也遮住了两人身下那黏腻淫靡的痕迹。
她似乎刚睡着,身体还残留着长久欢爱后的高潮余韵,腿根时不时轻微颤抖,连带着大腿内侧的乳白色黏腻水液也在缓缓蔓延。
他靠在床头,脸上挂着餍足的红晕,与怀里的女孩十指紧扣,似乎只要能抱着阿莉娅,就觉得已经十分幸福。
然而就在此时,早已在多年前死去的好友彼得突然撞开了大门。他浑身伤痕,用尖厉的嗓音大声喊道:詹姆斯和莉莉都被伏地魔害死了!是布莱克背叛了他们!你居然还有脸在这里笑!你配吗!莱姆斯·卢平,你配拥有幸福吗!
随着一阵无声的爆炸,彼得在他眼前被炸飞到天花板外,只留一根手指掉在床尾,而他也立马被这残忍诡谲的噩梦惊醒。
还有最近的一次,他梦到身为教授的自己与阿莉娅在无人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室里接吻。
阿莉娅强迫他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用双手大力抵住他的肩膀,深深吻住了他。女孩缠绵而强势地撬开他的唇缝,掠夺他的空气,卷起他的舌头与之纠缠。
她的力气实在太大,他怎么也推不开,最后只能在缠吻之下软在椅子里。
而这时教室门被猛地撞开,发出极大的声响。
一位穿着深色巫师袍,戴着半月形眼镜的老人出现在门口,他挂着极其严肃的表情,锐利的冰蓝眼睛简直要将那个被女孩压在椅子里的他刺穿。邓布利多校长盯着他沉声道:卢平,我对你太失望了。我就不应该让你成为霍格沃茨的教授,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入学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