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央回想一遍,才反应过来她躺在棺材里的睡姿是顾砚礼帮她调整的。
怪不得那么健康。
“我不去,我都睡了二十几年也没有问题。”
她正欲逞强,一想到自己猝死顾砚礼就会继承她的遗产,还是进房间整理了一个行李箱出来。
顾砚礼拎起箱子估重:“要带着这么多?”
“电脑平板充电器,睡衣牙刷吹风机,沐浴露洗发水……”
闻央没好气地开始罗列过夜必备物品。
“你可以用我的。”
顾砚礼帮她把行李放到车上,一句话分不清是出于礼貌还是真心。
闻央没搭话。
她发现顾砚礼这辆车是新的。
回头一看,她的车位上也停着辆全新的保时捷。
车钥匙应声抛进她手心。
“你的。”
闻央握着沉甸甸的车钥匙,悄然观察顾砚礼冷冰冰的神色。
她同样冷笑。
生气就生气,干嘛还给她送钱,真是羞辱人呢。
闻央不认识去医院的路,到了地下停车场,顾砚礼继续帮她拿行李。
“认识这里吗?”
她注意到地上的车位编码。
I224,他的专属车位.
原来那天晚上他是来做睡眠测试的。
闻央想起尴尬的往事,没再出声,跟着他走进医院。
私人医院有一层专门用来做睡眠测试,除了导医台以外室内布置得不像医院,更像公寓酒店。
睡眠测试一般从晚八点开始,闻央先进浴室卸妆洗澡换睡衣,出来以后只看到顾砚礼在房间里等她。
“医生呢?”她警惕。
“睡眠测试我做过很多遍,我来就可以。”
顾砚礼整理出需要的感应线和贴片。
“我会把监测器固定在你身上,十点睡觉,不要有翻身的大动作,早上六点来收,当天可以查看到报告。”
闻央编着头发,漫不经心地勾唇:“顾医生你真是什么都懂呐。”
“衣服。”
顾砚礼示意心电图贴片要固定在肋骨两侧的位置。
闻央极不情愿地脱下睡衣。
她的睡衣是民族服制,偏襟蜡染裙衫的穿法稍有些复杂,想要解开只能全部脱下来。
“为什么不穿芝加哥那套?”
顾砚礼跳跃性地问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你别管我。”
闻央一头雾水,催促他快点贴上。
她的腰细到不像话,胸型饱满挺翘,乳尖尚未消肿,透着漂亮的浆果红。
顾砚礼将贴片固定好,呼吸不经意洒在她的胸上。
等一切准备妥当,他看着闻央躺下睡觉,到隔壁房间接收监测数据。
前叁十分钟,数据正常平稳。
顾砚礼坐在位置上开始走神。
闻央还没有跟他道歉,他应该生气,可是脑子里控制不住想她的身体。
数据在十一点左右断了。
他的呼吸沉重起来,回到闻央那里检查情况。
屋子里没开灯,被子下面透出叁块方正的亮光,是电脑平板和手机的形状。
而感应线和贴片乱七八糟地摔落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
他掀开被子。
“我睡不着。”
闻央躲在下面同样不高兴。
“谁十点钟就睡觉了?还不能翻身,比坐牢都难受。”
“医院的设备是这样,尽量克服一下,”顾砚礼稍作停顿,“好不好?”
她的瞳色在暗处极为勾人,凌乱的发丝透露着抗议,还藏着和他相同的沐浴香气。
他准备帮她把贴片重新固定好,闻央直接躲开:“我不测了。”
可他已经解开了她的睡衣,指尖缓缓抚过她的肌肤,惹得她一下子紧张起来:“顾砚礼我说我不测了!”
男人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她挣扎的动作幅度大,乳肉晃得厉害,贴片第叁次固定不上去以后,他覆住她的双乳揪着乳尖轻扯。
下坠的感觉里带着一点微疼酥麻,闻央忍不住开始喘。
他忽地挥手打在乳尖上。
白皙乳肉泛起均匀地粉红。
一阵诡异的电流贯穿闻央的身体,腿心涌出热液。
她抬头看顾砚礼不近人情的脸。
“能不能不动?”
他冷漠教她配合医院的检查流程,掌心却肆意揉着她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