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央的思绪极其混乱,这都怪顾砚礼趁她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挤进她的穴道。
硬烫的阴茎成了震慑她的武器,他撤出去调整了下角度再重重地撞进来,她的小腹都麻了,穴道被异物撑开的饱胀感十分陌生。
闻央努力呼吸着想要夺回节奏,可性器插进来的感觉和在小穴外面摩擦完全不一样,她的心脏为之隐隐颤抖。
容纳下这根巨物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她死死抓着顾砚礼的背,他的喉结上还有她留下的掐印,她没有犹豫心软,互相伤害才是他们彼此的宿命。
“顾砚礼,你这是谋杀。”
她能说话的力气不多,每一个字都很用力,指甲抓出淋漓血痕,对他的侵犯严辞抗议。
可是对顾砚礼来说,闻央穴内的绞缩才最为致命,她紧窄的穴道又暖又热,极致的交融怎么能被诋毁成谋杀。
“闻央,你总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输。”
他是天生的主宰者,有一张帅气英俊不近人情的脸,同时也拥有细腻丰富的洞察力,语气比起在床下对峙时多了几分怜悯,大手依旧死死箍住她的腰肢,再忽然发力插她一下,她都没办法躲过他的入侵。
闻央大脑一阵忙音,她总感觉今天真死在床上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被他弄得被迫仰颈呻吟,抬眸看到他线条分明的胸腹肌。
她咽下呼吸,仿佛尝到成年男性又涩又辣的性张力,神经遭受到昨天蹦极以后第二次的冲击。
语言变得贫瘠苍白,鲜活的只剩心脏身体。
闻央飘飘忽忽的没反应过来,顾砚礼开始朝她的体内撞得更深。
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烈,她被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咬紧下唇想把他挤出去。
她在学着把身体变成武器和他对抗,腰肢时而展现出妖娆的迷惑性,有几次得逞,有几次反倒将他的性器含下吸得更紧。
渐渐,闻央开始为这样直白的对抗感到沉迷,她骨子有容易堕落的基因,琥珀色瞳孔里更是充满神经质的美丽偏执。
改编工作是她和顾砚礼展开斗争的平台,可她不像他礼貌有教养,从始至终都渴望掐住他的咽喉当面对质一次,即便她会被他反攻占优,她也想要一场激烈失控的正面对抗。
然而这场对抗也可以变得色情。
正如现在,她的小穴被他插得满满当当,他稍微肏得深一些她都会受不了地喘。
顾砚礼不经人情的面孔染上情欲,甚至在她的呻吟声里体验到了快慰。
他开始享受和她做对的乐趣,看她一次接一次皱眉闭眼承受顶撞,高举过头顶的手臂随着猛烈的插入一下一下晃动,小穴深处的痉挛抽搐是抵抗亦是迎合,他情不自禁地狠狠深入,肏得她穴内涌出淫液热潮,记恨的眼神支离破碎。
“不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