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隐是京城江家的嫡子,据说也是非富即贵的身份,有个京城的地契并不意外。
让人意外的是,他昨天急匆匆的离去,原来只是为了取这个。
乔连连抿了抿嘴,斟酌道,“我已经交了租金,再租一处显然不太划算,要不然,等我这边到期了,再去租你的。”
江白隐顿时哭笑不得,“你是我东芝堂的妙手大夫,又是我江白隐的私交好友,难道住我一个别院,还要交租金?”
“公是公,私是私。”乔连连一本正经道,“我是你的大夫没错,但你也给了我诊金,彼此两不相欠,至于朋友就更不能成为蹭住的理由了,江老板还是将地契好好收起来吧。”
朋友。
这两个字让江白隐的神情恍惚了一下。
没错,他们最多,也只能做个朋友了。
虽然内心有些不舒服,堵塞,甚至酸楚,但江白隐还是强行扯出一个笑意,“没关系,倘若你在那边住的厌烦了,便随时来我这里,这别院为你留着。”
乔连连没敢点头。
这份好,好的太过了,她不敢接。
“江老板,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给孩子们做饭。”乔连连礼貌的告辞离去。
江白隐望着她的背影,下意识地往前了两步,但又停了下来。
他以为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却不知这一幕尽数落到了一双眼睛里。
中午时分,东芝堂门口发生的事就飞到了季云舒的手里。
一向云淡风轻的男人眼底藏了几分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