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论及搜刮抢劫,长空浪也不是盖的,不低于张夜,唯一不同的是,张夜是抢外人,而长空浪是坑熟人。
“坑爹的浪亲王,本相回朝的时候,不把你治得浑身舒坦我就不是张夜。”张夜恶狠狠的道。
有人贪腐,这历来不奇怪,张夜自己也会贪。比如打战缴获来的东西,他就不想吐出来。而理论上,用国家的军队作战,缴获了战利品,当然属于国家。
浪亲王一事上,原则也对国库有了好处,只是张夜念头不通达的地方在于,等于被浪亲王抢了一票,张夜抢人抢习惯了,真不习惯被别人敲闷棍。
思考许久,冷静下来后,张夜道:“碧青,这事别随便对人提起,本相心里有数了。将来会解决这些事务。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节外生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长空碧青不太明白,寻思,以相爷今日今时的地位和权势,何必那么麻烦,直接一道文书回朝,撸了浪亲王不就完了?
不过长空碧青也不敢多说,点头道:“好,碧青听相爷的。”
张夜起身走了两步,又喃喃道:“看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乃天地至理,刚刚才那么多人头落地,看来还会有许多家伙冒头哦。”
思索间,张夜有了决定,坐回去的时候道:“召见唐河台庄宁,速速来见本帅。”
长空碧青去了片刻,带着庄宁来了。
庄宁也不知道大清早的,张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恭敬的道:“大帅召见,所谓何事?”
自打了大胜战,斩了庄泰所部全体,之后朝中殿下的罪己诏,庄族进一步的势微后,庄宁也不敢和张夜阳奉阴违的了。
之前他自持是封疆大吏,当朝相爷庄不凡的亲戚心腹,又在庄族的地盘上,他还真敢在不痛不痒的问题上,和张夜阳奉阴违。但是见张夜太狠了,眉头不皱一下就斩了庄泰所部,庄相的亲子都不例外,而朝中却异常平静,外相府进一步的势微。所以庄宁也被吓到了。
大敌当前,斩一营军人张夜都敢,那就别说斩些文官平民了。庄宁是这么想的。
其实实际情况刚好反过来,军人张夜敢斩,但是斩文官或者斩庄族的平民,张夜还真不敢轻易动。因为这种举动不是得民心,是散民心。
见张夜不说话,如同个奸商的盯着自己,庄宁冷汗直冒,又道:“大帅召见我来,请吩咐就是了?”
张夜这才点点头道:“庄宁,你执掌唐河行省,本帅如今有困难,急需一批三阳丹,供给城外四十一个大营的军需。地处你唐河行省,你行省府库责无旁贷。你明白本帅的意思吗?”
“这……”庄宁露出了为难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