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珉抱着她洗了一遍澡，上床时已是两叁点钟了，睡前想起周珉说过的话，秦婉转过身子，面朝周珉，细细打量他的眉眼，努力寻找和他相处的记忆。

柔声道：“周珉，你小时候是不是也上过上灭绝师太的舞蹈课，那个给我放水、给我吃东西的大哥哥是你，对吗？”

周珉嘴角扬起欣喜的弧度，借着月色，摩挲她滑溜溜的脸蛋，“你想起来了？”

她轻回了一个嗯，回忆他俩上课的日常，狐疑说：“我记得你以前老帮我，我还给了你好多糖，你不会从那个时候就喜欢上了我吧？”

黑曜石的眼睛闪着光，周珉将她圈抱在怀里，下颌贴在她的柔软的发顶，掌心顺着乌黑的发丝抚摸，开玩笑道：“是啊，一压腿就哼哼唧唧，红眼瞪人的小兔子精，谁能不喜欢呢？”

秦婉白了他一眼：“……”

这么温情的时候，干嘛拆人家的老底！

周珉笑着吻她的发顶，又把她抱紧了几分，胸腔发出阵阵颤动，“你小时候可爱又漂亮，大哥哥当然会喜欢，要怪都怪灭绝师太，让我们家乖宝做那么多拉伸动作，小时候才会变成了兔子精。”

秦婉在胸口笑了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犹豫说：“我初一没上多久，爸爸生意越做越好，我们举家搬到了邻市，你那时来找过我？”

抚摸发丝的手顿住，他沉默闷闷地回答一个字：“嗯。”

似乎不愿想起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