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线都不怎么明亮,黎书还在昏昏欲睡,身体就先被唤醒。
小腹像被按压一样酸胀,大腿麻麻的,腿肚好像还搁在某种硬物上。她嘤咛一声,不舒服地动了动,一动,酸涩感更重了。
小腹很难受,更难受的,是身下难以言说之处。小逼一直在收缩,热热的,像溺尿一样湿漉漉。
黎书艰难地睁开双眼,先被窗外的阳光刺了下。她伸出手背挡在眼前,脑袋眩晕似的疼痛,鼻音浓重。
“蒋弛……”像溺水之人的求救,她本能地,先向房子的主人寻求帮助。
可是没有回音,水流得反而更多了。
有一条窄窄的,却又带有厚度的东西在舔她的细缝,粗砺的表面刮在上面,让她止不住地想蜷缩。
垂着的另一只手紧握,带着身下的床单一起,诉说着身体的难受。
可是没有用,缓解不了,反而更重了。
那个东西钻进去了,那么细的一条缝,它把它撬开,固执地钻进去了,穴肉都在排斥,害怕地紧缩,它还毫不怜悯,无情地进攻。
黎书都要哭了,手背移到唇上,呜呜地堵住。
阴蒂露出来了,却因为得不到抚慰,不甘地颤动,那个坏东西却不知道,或许是故意的,或许是顾不上,只一味的,在穴里抽插。
好想摸一下,好想揉一下,让它不要再颤了,让它不要再这么难受。
刚睡醒的脑袋还迷迷糊糊,又被这么搅弄,黎书只能抓着床单,轻轻地呼救。
终于听到她的呼唤了,那个东西抽出来了,探到肉缝上,从下往上狠狠舔了一下。
黎书只觉得水越流越多了,像失禁一样,淅沥沥地往下淌。
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还不能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呢。
难言的羞耻感席卷全身,黎书咬着手背,呜呜地低泣。
臀上被人拍了两下,轻轻的,柔柔地,像在安抚,可穴上的那个坏东西,又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