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情话。
当然没有说,那是写的嘛,说说也无妨,说嘛。
死苏牧居然脸红了,然后一个人抱着碗筷进厨房洗碗去了。
好不容易收拾干净,我饿得要死,苏牧也是,正打算叫外面,竟然接到电话,挺意外的那个电话,我消失这三天也就没有她的任何一条短信,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我哼了一声,没搭理,从此都要和那个女人划清界限了,什么朋友,都是鬼话,只有女人才是她的硬道理,没想到她还挺执着,一直打。我终于接起来,恶声恶气地问,干嘛?
出来。
没空。
出来啦。何青霞把地址说完就挂了。
谁的电话啊?
何青霞的
怎么?
让我出去,还是一个饭店的名字,她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呢?
后来我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和苏牧去了,什么事也得等我吃饱了再说嘛。
到了地方,我只顾着吃东西,没时间也没空和何青霞说话,太不仗义了,还是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地拿人家当朋友?
还是何青霞先开口和我说话的,你回来了?
废话,那你现在看到的是鬼啊。
鬼没你精神。
尼玛我都快饿死了,精个屁神,拍马屁都不会拍。
我:她怎么样了?
何青霞:哪个她。
我:还能有哪个?她的头没事了吧?
何青霞:没什么大碍。
我说,不管你怎么说,对那个女人,我只有恨,她不惹事她的人生就不会圆满,她破坏的可是我的婚礼,艹我忍不住又彪了脏话。
我们在一起别说她了吧,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把我们都担心死了。
死去了,管你屁事,你担心也没见你发来一条短信问候。我心里不平地反驳道,这个重色轻友的人,这口怨气真是不出不行,你当我是朋友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