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人把这个房间又收拾好了!”
“大晚上的,怎么还开着窗户!”
“等等!那个女孩子不见了,它的椅子也不见了!”
结果突然之间,被景其臻他们之前打开的窗户突然狂风大作,三月兔自己的体型摆在那里,本来受力面积就大,因为这只大兔子它还长得毛茸茸的,风阻也大,以至于,还使劲拽着“农妇”的三月兔,突然就被那阵大风给吸到了窗户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
本来,“农妇”是被三月兔拽在前面的,所以,当三月兔突然被狂风吸向窗户时,那个一直在嚎叫的“农妇”自然也跑不掉。
三月兔抓它抓得死紧,由于风太大,面向窗户时,“农妇”喉咙里的嚎叫声都直接被大风给压下去了。
所以,当体型巨大的三月兔被吸到窗户上——当然,更准确的描述是,撞到窗户框上的时候,三月兔的前面,其实是还垫着一个“人”的。
被三月兔抓住当成肉垫的农妇这一次直接被怼在了窗户上,最初的撞击和三月兔紧随其后的撞击几乎发生在同时,瞬间,“农妇”僵硬的身体便发出了“咔擦”数下清脆而尖锐的骨折声。
厨房这边一直在看画面直播的景其臻等人全都被惊呆了。
之前被挤压的从来都是宫殿中夜晚在外行走的受害者男仆、女仆们,现在,曾经的罪魁祸首“农妇”,倒确确实实的体验了一下它自己对别人做过的事情。
刚刚一直忙着做饭、才回过头来看了没一会儿的司嘉扬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啊,这……”
景其臻客观评价道:“这个情况非常具有戏剧性。”尤其符合毛子们在会议室打架都能打出一幅世界名画构图的艺术修养。
三位同样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俄罗斯年轻人:“……”
被怼到窗框上面、就算有“农妇”垫着,但是依然被“农妇”那只有骨骼和几何体组成的垫子硌得难受的三月兔则是发出了一声痛呼,愤怒的尖叫道:“又有谁要暗害尊贵的兔子爵士!?”
老肖颤颤巍巍的问道:“那个‘农妇’怎么样了?”
王飞舟这位医学实习生,在这种时候表现的异常的冷静可靠,“我听刚刚那声音,应该是全身骨折没跑了。”
顿了顿,王飞舟又继续道:“其实刚刚的骨骼碎裂声挺低沉的,我觉得这个‘农妇’的骨骼密度要比普通人更高。”
景其臻:“也就是骨骼更硬的意思?”
王飞舟点了点头,“对。”
司嘉扬终于弄明白了,开口道:“刚刚的情况,其实就是“农妇”撞在了窗户框上、三月兔撞在了“农妇”身上?”
景其臻“嗯”了一声,“对,并且,它们三个之间,最终的撞击结果是,窗户框出现了裂纹,“农妇”全身骨折,三月兔除了脑袋上肿了个包以外并无大恙。”
不用多说什么,所有人也都得出了相同的结论:毛茸茸的三月兔才是最结实的!
景其臻:“其实之前的墙壁也能验证这一点。”
说这话的时候,景其臻的目光正好扫过了从外面走廊里一直蔓延到厨房内部的墙壁上的裂纹。
地球有些纳闷儿,“诶?”
景其臻提醒这颗球道:“那个‘农妇’把三月兔撞到墙上的时候,墙上出了个兔子形状的大洞,但是三月兔本身没事。”
地球瞬间反应过来了,“噢噢噢,对!想起来了。”
这时候,三月兔有些惊慌的声音也从监控摄像头中传了过来。
三月兔:“怎么办?怎么办?兔子爵士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