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晕头好晕头好晕。
一杯,两杯,叁杯,四杯。不知道第几杯了。
说好喝一杯就教给你的,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他逼你喝酒的手段太过恶劣,你只记得最后实在撑不住了说要去洗手间,然后源赖光终于放你走了。
舍了孩子也套不着狼。什么破阴阳术,不学也罢。
鬼切更是可恶。
这个家伙竟然眼睁睁看着源赖光一杯一杯让你喝酒,还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你感到有些晕眩。
好想哭。
你沿着墙向前走,动作笨拙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马上就要失去平衡。
没有包间那样良好的隔音,走廊上能听到楼下舞池里刺耳的音乐声。你本能地想要赶紧逃离,但醉酒后的身体不听使唤,只能缓慢地挪动着,任由吵闹的音乐在耳边轰鸣。
看到走廊尽头洗手间的标志,你踉跄着进去躲避。
你手撑在冰凉的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的自己,大口喘息着调整呼吸。
还是好想吐,可是吐不出来。
你忽然听到有人来了。脚步声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格外明显。
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你视线模糊地看向来人。白色头发,是鸦天狗吗?
酒精作祟下理智少得可怜,你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就开始无意识地埋怨他,甚至抬手去攀附他的脖子。
“你怎么才过来?”
不对,鸦天狗好像没有那么高,但你需要踮着脚才将将碰到来人。
刚反应过来不对劲,刚看清他的脸,你就被直接拦腰抱了起来。
失重感突然来临,你一点也不老实,在他的怀里挣扎:“怎么是你?放我下来,你个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