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是被脸上粘腻的触感弄醒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舌头在舔自己的脸,但是却奇怪的没有洁癖发作时浑身难受的症状。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正处在一个陌生的纯白的空间,而“罪魁祸首”见她醒了,正站在一旁欢快地摇着尾巴。
这是哪儿?为什么会有一只黑色的小狗?
回想起自己明明是在车上睡觉的,时宜试探着掐了一下自己,没有任何的痛感。
在做梦吗?
时宜还没来得及理清心底的违和感,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得到抚摸而失去耐心的小狗“呜汪”叫着,毛茸茸的脑袋拱着她的手。
“你在撒娇吗?”
时宜试探着碰了一下小狗的头,发现果然没有犯洁癖。便如它所愿的揉着它的头,还挠了挠它的下巴,得到主人抚摸的小狗舒服得露出自己的肚皮,水汪汪的圆润眼睛盯着她,把时宜的心都要看化了。
“你叫什么名字呀?真可爱。叫你闹闹好不好?”
小狗好像听懂了她的话,歪着头又叫了几声,似乎在认同时宜取的名字。
时宜将闹闹抱起来,想闻闻以前中听助理她们说过的一身小狗味儿到底是什么味。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竟然是她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小狗味难道是消毒水的味道?从小到大被誉为“百科全书”但只养过小仓鼠的博士难得陷入了疑惑。
再又陪着闹闹玩耍了一段时间后,耳旁就突然有人在轻声呼唤着她。
“博士?”
“博士?”
她缓缓睁开眼,正好和喊自己的人对视。两人一下子都有些愣怔。
见鬼,为什么自己一个脸盲会觉得面前这个人的眼睛长得像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