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是醒了,不然我还以为你想当现代睡美人呢。”白河胜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坐在符合人体工学制作的椅子上,脚在地上一蹬就转了个方面面对着泽村荣纯,“你怎么又躺回去了?”
泽村荣纯双手交叠搭在胸前,闭着眼睛笑嘻嘻的说:“既然是睡梦人,那当然是在等我的白雪公主殿下吻醒我呀~”
之前被克里斯和小凑亮介恐吓威胁警告了一番(主要是后者),被禁止再和泽村荣纯发生零距离接触的白河胜之弯起嘴角,心想这可不是我主动的,身体却很诚实的上前亲吻泽村荣纯因睡前涂了唇膜丝毫不显干裂的嘴唇。
这次没有比赛要考虑也不存在被人闯空门的可能,要不是白河胜之事先订的闹钟响了,提醒他预约了理疗师不能迟到,两个人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
“阿胜,我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泽村荣纯一边换衣服一边跟白河胜之分享他已经记不太清的梦境。
“嗯?梦到了什么。”白河胜之站在盥洗室门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稍微有点肿但问题不大,他从化妆包里摸出了唇膏和唇彩,对着镜子涂好算是遮掩掉刚才亲密留下的一点点后遗症。
“好像是见到了没来藤森上学的我自己,阿胜你在稻实,和那个我所在的学校打地区决赛的时候,我投的触身球砸到了你……然后就不敢投球了,那个学校居然也没个人管!”泽村荣纯越说越气愤,大大的眼睛中仿佛要喷出火来,“那个混蛋御幸一也居然是正捕手,天天欺负另一个我,还说我的投球不行全靠守备救,特别推崇一个没控球训练还偷懒的速球手!”
白河胜之赶紧抱住张牙舞爪的泽村荣纯,捋着背让他消消气:“御幸那家伙有多混蛋你也不是头一天知道了,犯不着为那种人生气。”
泽村荣纯气得直哼哼:“下次遇见稻实一定要让鸣桑小心御幸一也,那家伙太坏了,超级坏,全世界没有比他更坏的捕手了。”
“嗯嗯,御幸就是个混蛋,咱们不搭理他。”白河胜之顺着他一起骂,自从发现御幸一也连夏甲大名单都没进,他就懒得在那家伙身上浪费感情了,不过提到时骂两句他也很乐意就是了。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成宫鸣作为潜在情敌的影响力:“不用担心鸣,那俩家伙待在一块儿指不定谁折磨谁呢,鸣肯定不会吃亏的。”
听了白河胜之的安慰,泽村荣纯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鸣桑的话……嗯,鸣桑那么厉害,肯定不会像那个我一样任由御幸一也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