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负责包抄的爆炸头红毛扯了扯飞机头黄毛的衣服:“这家伙好像挺出名,我在报纸上看见过,是打棒球的。”
另一个头发短到贴着头皮没染色的寸板男也想了起来,情绪激动的指控道:“我想起来了,去年就是他比赛结束后嘲讽我们弱的不像话,说要是没被换下场就能拿完全比赛了之类的!”那一次让他看清了自己和天才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不愿再花时间在无用的努力上,但不代表他乐意见到成宫鸣,他一把捏住了成宫鸣的下巴,对着飞机头黄毛谄媚的提议:“别哥,高野对暴力事件零容忍,也就是说无论咱们对他做什么,他都得听话!”
被尊称一声“哥”的飞机头黄毛挑了挑眉,他本来是想揍成宫鸣一顿,但知道这人是打棒球的后反而打算收手了,反问寸板小弟:“你想对他做什么?”
“当然是狠狠揍一顿。”寸板头流露出满满的恶意,他的视线落在成宫鸣的手上,“让他没办法再上场打比赛!”
成宫鸣连忙把双手背到身后,说实话他开始害怕了,那个寸板头的恶意太过明显,让他觉得就算把钱包摸出来主动上供,也不一定能逃过这一劫,只能盼着刚刚在口袋里盲打的求救信息不要有太多错字,这样救援才能容易看懂尽快赶过来。
“啊啊啊啊啊前面的人闪开一下要撞上了——!”
一个大喊大叫的声音由远及近,大家免不了的向声源处看去,只见一团被飞扬的尘土裹挟着的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朝他们冲过来,只不过眨了两下眼睛的工夫,那个寸板头就被来人硬生生撞飞出去,而飞机头黄毛也捂着肚子龇牙咧嘴面目狰狞的弯下了腰。
只见那个把人撞飞的人非常迅速地将拳头收了回来,另一只手娴熟的把手指上闪闪发亮的饰品撸下来揣进了口袋。
“唔姆,真是对不起!刚才跑得太快了一时没刹住车,好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了?”他修长的手指在渐变色的蓬松发间抓了抓,一副非常诚恳、深觉不好意思的道歉模样。
“泽……泽村?”成宫鸣一副见到了鬼的模样,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独一份的渐变发色实在太有辨识度了,他一把抓住泽村荣纯的手腕想往身后塞:“就你自己吗?那你跑过来干什么,你是不是傻?”
然而拽了几下,成宫鸣都没能拽动泽村荣纯。
泽村荣纯朝正在做无用功的成宫鸣露出一个纯良的笑容,反手握紧了他的手:“可是都看到成宫前辈你有危险了,我怎么能放着不管。前辈放心吧,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成宫鸣不信,他又怕又紧张得心脏都要从跳出来了,万一自己受伤,还有泽村荣纯能顶上去,可要是他们俩都受伤,今年稻实的夏天可以宣布提前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