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一下就是:我可以投,他不行。
“啊?到底伤没伤着严不严重啊?”泽村荣纯迷茫了,求助的目光看向陪着两人去医院的部长,“老师,要不还是您说吧。”
部长刚回来的时候愁眉苦脸,只是那时候泽村荣纯还在接球呢没看到,看了天久光圣的投球后心里头多少有了点底气,表情才没那么苦大仇深了。但只要一提起队里两员大将的伤势,就忍不住的想要叹气:“两个人问题都不大,但明天的比赛都上不了场。真中没什么症状,但医生说为了避免后遗症需要修养一周,禁止运动。三崎没伤到骨头,但软组织挫伤比较严重,又是他的惯用手,怕明天勉强出赛会留下暗伤影响以后。”
“也就是说,两个人明天都无法登板,阿要前辈能参加下周末的准决胜和决胜战,达也想要登板的话就要等到甲子园了。”泽村荣纯扒拉着手指算了一下,发现竟然真的只能靠天久光圣了。
虽然泽村荣纯自己也能投球,但他到底没法分裂成两个兼顾投球和接球,而清水前辈接球水平没他好,两人平时练习的不多,信赖和默契不够的情况下他擅长的那些变化幅度大的变化球根本没法投,捕手频繁捕逸的糟糕程度不亚于没有球威被打者一通乱轰。
“还好天久回来了。”部长十分欣慰的看着无视了泽村荣纯的无视,十分执着的自我讨价还价,从再投五十球降到再投十球就行的天久光圣,见他可怜甚至帮忙说了句,“要不你就答应他吧,十球也不多。”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好吧,就十球。”泽村荣纯可以无视天久光圣,却不能假装部长不存在,只能应下来转身回球网前,还招招手让天久光圣跟上。
一口气担在中间上不去又下不来的天久光圣见泽村荣纯终于松口了,忙不迭的跟了上去,却没想到走到了地方泽村荣纯第一件事就是把胸甲的搭扣一拆,反手套到了天久光圣的身上,帮人系紧后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将两人的手套做了交换,面罩也套到了天久光圣的脑袋上。
这一套组合拳打得太过流畅,以至于不光是天久光圣没反应过来,其他人也都还懵着,傻愣愣的看着泽村荣纯一路小跑拉开了距离。
护具泽村荣纯戴了一天,刚刚还又接了五十球,出汗量都可以用升来计数,按理来说胸甲没那么明显但面罩上应该是有汗臭味的,但天久光圣只闻到了淡淡的皮革的味道,像是包裹着棒球的那层外皮的味道,熏得他有些头晕,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把面罩掀了下来:“你把防具给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接球。”
“我是同意了十球,但没说是让你投啊。”泽村荣纯耍赖耍的理直气壮,“而且不是说要我教你改良版卡特球怎么投吗?我投十次给你看,学不会就是你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