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挂了电话,翻了翻眼睛,“幸好他不知道我们在哪里。真是阴魂不散。”她拍了拍简思,示意她不要紧张,然后就催促摄影师加快拍摄速度。
简思心乱,是奚纪桓吧,他怎么又开始了,这么久不打电话她以为已经顺利地解决了这个麻烦。唯一庆幸的是张柔没有把地点告诉他,如果他还是不死心,她宁愿私下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再次把话跟他说明白。
当一辆拉风的宝马跑车停在湖边时,简思真是头恫间疼痛。
奚纪桓洋洋得意地从车上下来,一副他最聪明的样子踱过来,张柔气得暗暗跺脚,不用问,他一定是问了她妈妈,奚纪桓在海图的时候见过张妈妈,他伺候家里的皇太后惯了,很会讨老人家的欢心,立刻就和张妈妈熟悉了。
他并没留意苗程远,以为不过就是张柔的一个亲戚,他走到简思身边,话是对张柔说的,但大家都知道他想说给谁听,“我哥把我派去法国,还卑鄙地让李老太太把我的电话换了,我不记得号码,联系不上你们。我惦记着一定要参加你们的婚礼,跑回来了。”
“李老太太?”张柔一时想不起是谁。
奚纪桓无限鄙夷地撇了下嘴,“就是我那个宝贝秘书!”
张柔想起那个冷着脸的中年妇女,不由失笑,接着不屑地嗤了一声,“二世祖!”
奚纪桓也不介意她的刻薄,瞪着眼催促:“你们赶紧拍!再晚一会儿天更凉了,冷啊。”
张柔和蒋正良互相看了眼,都觉得赶紧拍完离开才是正途。
“我就知道给你打电话,你肯定不会接!”等张柔夫妻俩一走开,奚纪桓就变了脸,有点儿耍酷地说,只不过了解他的人都会觉得他的冷脸很虚张声势。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