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机甲崇拜的我成为帝国最强

被机甲崇拜的我成为帝国最强 第116节(1 / 2)

裘德低声道:“怪不得巨木林里根本投不进阳光。”

——不是树冠浓密,而是外界所有的光线都被蛛网给挡住了。

夜鹰说:“你们看,那是什么?”

两人寻声望去,发现蛛网下坠着好几个长椭圆形的白茧,那些白茧裹得密不透风,从他们这个角度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西戈忽然道:“动了。”

他指着距离三人最近的一根白茧道:“你们看。”

西戈说得没错,在三人看向白茧的时间里,它又晃动了下,不经意望过去,像是一个被风吹动的巨大晴天娃娃。

但它不可能是被风吹动的。

巨木林里树木茂密,更不要说最上面还罩着一层严严实实的蛛网,在这种情况下,风根本透不进来。

夜鹰盯着那几个白茧看了会,突然说:“我觉得那里面是人。”

她这句话出来,立刻换得另外两人惊悚的注视。

夜鹰毫无感觉地沐浴在注目礼下,继续道:“你们看——那不像是个人的形状吗?”

被他这么一说,裘德和西戈仔细看,那个白茧确实隐隐有着人类的轮廓,就连身长也差不多——在两米左右。

联想到刚才黑晶蛛的习性,一时间,两人的脸都有点绿。

夜鹰忽然低低喊了一声:“趴下去!”

裘德和西戈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蹲下身,三人掩在灌木丛中,连大气也不敢出,西戈拉了夜鹰一下:“怎么了?”

夜鹰简短道:“它们来了。”

周围响起无数沙沙声,如同爬行动物粗糙的舌头般滑过三人的耳道,留下一片毛骨悚然。

紧接着,树林上空出现无数个如小山般的黑色轮廓,它们有着多节的触角,血红的复眼,尖利的螯牙反射出冷光——是一大群黑晶蛛!

三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现在他们知道那片巨大的蛛网是如何形成的了。

黑晶蛛一出现,就整齐迅速地向着他们的方向移动,裘德和西戈还以为被发现了,下意识要后退,被夜鹰拉住。

“看,”她小声道,“它们往林依依两人的方向去了。”

她说得没错,黑晶蛛爬到一半,忽然折了个方向,直奔空中那两个不断挣扎的人而去,张若大声尖叫,声音尖利到几乎划破空气,而林依依反而没有什么动静——夜鹰看了两眼,发现她是被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转眼之间,黑晶蛛群已经来到了两人面前,打头的那只都快挨上张若的身体了,他终于停止尖叫,也许是急速分泌的肾上腺刺激到了张若的头脑,他急中生智:“我弃权!”

“嗖——”原地一道白光亮起,张若被传送出了副本。

这陡然产生的变故显然让几只黑晶蛛有些摸不着头脑,它们的螯牙不停发出啪嗒声,像是在相互交谈,最终黑晶蛛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转身朝着林依依的方向爬了过去。

“它们要吃了林依依?”裘德低声问。

夜鹰:“可能是的。”

可偏偏林依依晕了过去,没法像张若一样主动弃权,那些黑晶蛛靠近了过去,密密麻麻的口器凑向林依依,看样子是准备美餐一顿了。

夜鹰正考虑该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给林依依射一木仓预警,身旁西戈却突然道:“它们好像在分泌什么东西。”

三人眯眼看去,却见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从黑晶蛛的口器中吐了出来,那东西一接触到空气就立刻膨胀,一层层缠绕上林依依的身体,很快她的皮肤上就覆盖上一层口香糖似的白色固体,并且越积越厚。

最后,她也变成了一颗椭圆的白茧。

几只黑晶蛛聚在林依依上面,分别射出几根丝线,将她同其他的白茧吊在一起。

裘德辨认出那白色胶状物和之前那只黑晶蛛用来攻击他们而吐出来的黏团十分相似,猜测道:“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没能躲开,估计……”

西戈凉凉接话:“就沦落黑晶蛛的储备粮了。”

夜鹰说:“那这样的话——白茧里面果然是人?”而且应该都是最早进入巨木林的那批预备兵。

这应该是黑晶蛛的捕食习惯,用具有粘性的蛛丝团限制住猎物的行动,部分吃掉,剩余的则做成白茧挂起来,用作储备粮。

不幸的是预备兵并未料到巨木林有如此危险的晶兽存在,加上无法放出机甲,轻而易举地就沦为了黑晶蛛的俘虏。

西戈:“不管了,我们快走。”黑晶蛛还在摆弄那些白茧,正是他们逃走的好时机。

“唔……”夜鹰却慢慢道,“可是……好像走不掉了。”

——从他们躲藏的灌木丛后亮起几道红光,伴随着野兽独有的腥臭和窸窣的响动,一只足有两名高的黑晶蛛出现在他们面前。

它抬起两只巨螯,发出奇怪的咔哒声,最初那只黑晶蛛听到了,陡然转变方向,朝着他们爬来,夜鹰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下,两只黑晶蛛一前一后,将他们夹在中间。

“该死,”西戈骂了一句,低声道,“鬼刃勉强可以在巨木林里移动,等下听我的信号,我把你们带出去。”

“别,”夜鹰回绝他,“你还不如自己先逃出去。”

鬼刃虽然是轻型机甲,想要在这狭窄的巨木林里移动依旧是件颇为困难的事,更不要提带上他们两人了。

“那怎么办?”西戈很烦躁,“你就甘愿成为黑晶蛛的点心?”

夜鹰自然是不愿意的,但不等他们商量出个结果,那厢黑晶蛛已经蠢蠢欲动——

“嘎——!”

夜鹰面前那只黑晶蛛发出一声刺耳尖叫,口器一张,猛地喷出口黏丝团,三人连忙避开,不料身后那只紧追其上,对准最近的裘德吐出蛛丝,后者不得不就地一滚,艰难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