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何建文正搂着家里养着的洋歌女在床上被翻红浪的时候,管家站在外面敲门喊道:“薛师长的电话!”
何建文正到了关键时候,肩头上扛着洋歌女的双腿使劲往她腿根里入,被管家一嗓子喊道浑身一抖,险些将自己的百子千孙都贡献到洋歌女的子宫里。
当下便心里暗骂一句,抽身出来朝洋歌女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后对着她肥硕的屁股撸动几下,将阳精射了她一屁眼儿,这才欲求不满的披了睡袍往自己卧房走去。
等倚在办公桌旁接了电话,瞬间便又恢复成了绅士的样子,甚至语气中满是恭敬谦和的意味,“薛师长,有何贵干呀?”
“你去找林雁秋谈谈。”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低,像是有人在刻意压着声调。
何建文眉峰一挑,随手扒拉着自己的头发,又问:“找她有什么好谈的,直接抓了就行,我这就让警察局那边动手,随便安个名目,保准叫人挑不出错来。”
“你亲自去,但不是抓人,是告诉她,有人现在来给谭奇伟报仇了。”
何建文正探手往一旁的酒柜中找出一瓶喝一半的法国红酒,眼神示意管家来开了瓶,自己手里则捏着一只玻璃高脚杯叫管家往里头倒。
听到这话,他眼神一沉,挥手叫管家退下了,这才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
二人之间哑谜打的多了,便是隔着一条电话线也不妨碍他们之间的互通有无。
这头何建文话还未说完,那边薛延川已是从喉咙中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咳,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何建文把电话筒扣了回去,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口饮尽了,这才冲着外头喊道:“快备车!我要出去!”
说完,踩着拖鞋又奔回卧室里去换衣裳,等终于折腾好了出来,仰头一瞧天色,还没亮呢!
这个点儿去找一个戏子,好说不好听啊,更何况薛延川的意思也不着急在这一晚上。
于是身子在大门口绕了一个圈,又回去了准备先睡个回笼觉再说。
这一觉睡醒,便是九点多,何建文坐了车直接往菊子胡同去了,到了门口自己不下车,先是去让司机叫林雁秋出来,自己则是往对街一家卖早茶点心的摊子坐下了,叫了碗馄饨和油条边吃边琢磨一会见了林雁秋要怎么开口。
待一碗馄饨见了底,司机领着林雁秋急匆匆走到跟前,弯腰贴着他的耳朵说:“人带来了。”
何建文眼角余光往身边一瞥,果然便瞧见林雁秋正站在一旁,只是许久未见,她倒是通体跟换了个人一样,脸上涂脂抹粉穿金戴银,脚上还蹬着一双时兴的缎面高跟鞋,一条羊绒的白色大衣披在身上,敞开着的衣襟里露出里面的桃粉色旗袍,再往上,便是烫了一头波浪卷的长发,发鬓上还别着一只镶着指甲大小珍珠的发卡。
果真如今也算半个角色了,一改往日的瑟缩与稚气,只是可惜她到底年纪尚小,这副洋派打扮并不符合她眼下的年岁,倒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故作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