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重生后只想修仙

女配她重生后只想修仙 第249节(2 / 2)

“稍等……”席墨已经拿出了手册来:“我查查。”

不过小狼却是等不及了,学着其他人的动作,当即掏出了一枚金元宝来往戏台上丢去。

金子在云外境中的价格极高,然而在修真界中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便是最为低等的灵珠都能够换到许多黄金,小狼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在来之前特意准备了许多,所以用起来毫不节制。

金灿灿的元宝在阳光下极为亮眼,于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然后径直打在了台上花旦的额头上。

“啊!”那花旦吃痛地叫了一声,身子一阵不稳便倒在了戏台上,那捂着额头的手放下来时,已然血汪汪的了。

席墨还未曾看到这些,便立刻感觉到了玉牌中的点数在往下掉,目光往戏台上看去时,脸色也是一变。

“啊这……”小狼愣了,他没控制好力度,也没想到竟然砸在了那花旦的额头上。

听到了这前边的声音,原本在后台的小生赶忙冲了出来,将花旦扶了起来关切地问着,这戏也因此停了下来。

小生一脸的恼怒:“谁干的!”

话音落下,便见台下的人纷纷让开了。很快,小狼的身形便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个……我不是故意的……”小狼不由挠了挠后脑勺:“我就是瞧她唱得好才丢的……”

那小生脸上的恼怒仍旧不减:“不是故意的,为何别的地方不砸,偏偏朝着人的脸砸去,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让她破相!”

台上,那花旦疼得泪眼汪汪,但在听到小生口中所说的破相时,眼中无甚波澜,只是目光在戏台上扫了一圈,在找到了那枚金元宝后,心中动了动,手指轻颤地将那元宝捧了起来,然后同远处的小狼微微一低头。

“婉瑛谢赏。”

小生听到婉瑛的话之后,原是有些恼火的。但紧接着,目光就扫到了她手中捧着的那枚金元宝,心下一惊。

剑庄里何时出现了这般富贵和大方的人了?

小狼正在这边不知所措的时候,厉清越赶忙走了过来:“程班主,这位是我的朋友,方才实在是没有注意才砸到婉瑛姑娘的。这样,我们还是先带婉瑛姑娘看看脸上这伤吧,耽误不得。”

云外境终极打工人(8)

厉清越说的这番话众人都没有异议,主要现在婉瑛姑娘的额头上还在不停流着血,待一行人去往医馆的时候,明显的能够感受到那位扮作小生模样的戏班班主态度变了许多。

“先前实在失礼,竟不知公子是少庄主的朋友,还望公子一定谅解。”

程超原是跟在那位花旦姑娘的旁边,此刻不动声色地退到了小狼这边道着歉。

话音落下,席墨淡扫了他一眼。

小狼则是一脸的莫名,只缓缓道:“原本是我伤了那个戏子,你同我道歉做什么?”

前方,花旦的心神有些涣散,此刻察觉到程超走到了小狼旁边,眸底划过了一抹难过。

医馆很快就到了,大夫给婉瑛处理了一番,屋中便只有程超一人。

“好了,好在没什么大碍,往后记得回来换药就行了。”

“大夫,婉瑛脸上这伤还能不能治好,会留疤吗?”程超问道。

闻言,那大夫便道:“治好肯定是能治好的,但这疤也会留下。”

“大夫,能不能别留下疤痕,你知道的,我们这些戏子就靠着这张脸来吃饭,这若是破了相,日后又该如何登台唱戏?”

“唱不了那就别唱了,这疤留下了是祛除不了的,我也没有办法啊。”

婉瑛忽而抬眸,朝着站在自己身旁的程超看去:“班主,若是唱不了,那婉瑛便不唱了。”

她的手里还握着那枚金元宝,嘴角向上扬了扬:“有了这位公子打赏的钱,咱们往后便都不用唱戏了,离开以后可以开个酒楼,做做生意,也不必像现在这般……”

“你懂什么……”程超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目光往她额上的伤口看去,“一天是戏子,这辈子就都是戏子,既然干了这一行,那便不能摆脱!”

说完之后,程超又再次看向了大夫:“她脸上留下的疤痕,真的不能治了?”

那大夫仍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办法。

见此,婉瑛的眸光也缓缓黯淡了下来。

屋外,席墨轻蹙着眉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耷拉着脑袋的小狼。

“你便不知道收一收自己的力气?这里不比咱们那里,你先前不是来过一趟了,竟还会犯这种错误。”

小狼一脸的无奈:“这不是她唱的太好了嘛,我从前也没听过这么新奇的戏,一激动就没有控制住……”

厉清越也走过来道:“席兄莫要再责备狼兄了,好在婉瑛姑娘没什么危险。这样,所幸戏班子还有几日才会离开,待明日我们备上些礼品来看看婉瑛姑娘,如何?”

“也只能如此了。”席墨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很快,屋中的两人便走了出来,程超一人走在前面,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而婉瑛跟在后面,始终低垂着自己的头。

见到他们出来了,小狼赶忙小跑上去:“怎么样了?”

看到人是小狼之后,程超的态度好上了些,缓缓开口道:“婉瑛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公子若是日后想听戏的话,可到杏花街来找我们兴隆戏班。”

小狼脑袋里哪有听戏的事情,只是凑到了婉瑛的身边,盯着她那缠起来的额头看:“真的没事了吗?”

婉瑛则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立时后退了一步,愈发地低下了自己的头来。

见状,席墨赶忙将她给拉开,低低道:“注意规矩。”

云外境不比修真界,这里的规矩可是多得很,什么男女大防之类的都很奇怪,但很严格。

婉瑛仍是恭恭敬敬地同几人行了一礼:“小女子已经没什么事了,多谢公子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