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也很激动。可爱的崽~不用亲自吃苦受累也可以抱过来玩的宝宝~多生几个!
本来想来个热情的拥抱,可惜夏天穿着软甲,闻起来都是酸溜溜的。林玄礼按着他的肩膀:“回去之后先沐浴更衣,再和太子妃亲近。身上这味儿。”
赵森红着脸躲开。
叔侄二人对着激动了一会,分别看奏本和写作业。难以置信:“三法司都是光吃饭不干活的吗?李进这些年在地方上当巡按御史,弹劾的官吏没有五百也有三百,就没有挟私报复的?他就没有收受贿赂,接受请托的?谁敢说他两袖清风,清正廉明,就盯着老子一个恶心?直娘贼,恨不得锤爆这厮的鸟头。拟旨贬为庶人,永不录用!告诉他,人人都劝谏,唯独他说的不算人话!”
赶忙看了王繁英的信恢复心情,随即沐浴更衣,软甲穿在雪白圆领袍里,修修胡子,去见敖卢斡。
童贯做惊呆状:“官家这几日不修边幅,潇洒豪迈。猛然间精致起来,真如天神下凡。小郎君也是一样,分明是一对神仙降临凡尘。”
官家十分受用:“说得好!有眼光。”
群臣就只好写诗:《是贵公子、是神仙、是官家》《目送我拿英姿不凡的官家去见辽主》《要问官家有多俊》《大观六年六月一日黄龙府外记录官家出门会客》《记录官家和辽主的第二次见面,官家还是那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会面的选址很巧妙,砍光了一片树林,改为平原,设下小亭和茶座让两位皇帝促膝长谈。二百步外还有官道供火器交易,又能炮轰山头。宋辽两军早已在附近安排了两万余人布防,也派探马盯着金国动向,他们都很安分。
敖卢斡看见赵官家带着两个人策马走来,隐隐有些激动。
林玄礼见他长成一个健壮的青年:“久违了!陛下!你如今的样子和行为,胜过天祚帝十倍。有你这样的明主,真是大辽的福气。”
敖卢斡表面上冷静的笑了笑:“官家谬赞,我亲政的时日尚短,恐怕担当不起。”
“你我兄弟之国,称呼上何必如此生疏。”
“哈哈哈哈正是如此。赵世叔,请。”
二人翻身下马,热情的握住对方的手,又互相赞美对方是明君仁君文武双全,夸了几百字。
林玄礼带的是的童贯和史官,敖卢斡带来的是丞相和史官。
落座喝酒,欣赏着火器的交接,交换一下金国计划议和中双方的底线。
敖卢斡忽然说:“我还不曾亲眼见过火器的威力,反正现在已是大胜,不妨放几枚火炮,作为娱乐。”
林玄礼鼓掌:“好。妙极了!恰好我带了墨镜来。”茶色玻璃制作的眼镜,纯金花丝框架,一种虽然没啥用又特别沉但是挺好玩的东西。
二人戴着墨镜喝着酒,看着炮火轰平了一个山头。
俩史官就站在旁边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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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凯旋而归
赵森带着自的从人尽快赶回京城,吕妙善的预产期是最晚十天,也很有可能提前。
林玄礼则一点都不着急,慢慢悠悠的等朝臣和金国谈好新的盟约,自每天在军营里翘着兰花指画工笔白描图。画的就是《宋辽两位皇帝带着小圆墨镜坐在交椅上看着炮火连天图》,出征时没带着画院翰林,回去单凭口述又担心他们无法理解那种奇妙而美丽的景象。
[这比听琴图和小鸟图牛逼多了,虽然我画的不咋地,但意义重大,大宋终于迈出了走向地球级军火商的第二步。]
[十多年前我也认真学了工笔画。现在也经常画机械图纸。啧,好难画。]
[以后的小兔崽子们一定会给这幅图起很多奇奇怪怪的名字,再加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装饰,二创,譬如天上飞过一个超人什么的。]
[奇怪,在当前世界线下,大宋将来会不会很有开拓精神的占领美洲大陆?那些和政治因素有关的艺术创作还能创作出来吗?我正式宣布以后我和英英就是世界最佳搭档了!]
官员们工作之余,还要每天一次来拜见官家,听从差遣。
没有什么吩咐,只是陪官家充满耐性的等。
林玄礼连续画了三天,每天拿细细的描线笔仔细勾勒线条,勾勒好白描图之后才能上色:“你们来看看这幅画如何。还能返工。”
“官家画的好,用了一些耶律的视角…那个曾经归顺大宋的辽国画匠叫什么?臣年老体衰,记事不清楚。”
林玄礼讶然:“很明显吗?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奇怪,我也忘了。就在嘴边上,偏偏想不起来。”
童贯:“官家说的是赵信奴吧,臣还记得他,他绘制官家的朝服坐像,格外的威严生动。”
“对!”
群臣仔细观看这副七尺绢本白描图,两位皇帝位于画面的上方左侧,带着小圆墨镜,勾起嘴角,对着右边指指点点,背后有一颗亭亭如盖的梧桐树。画面右侧与两位皇帝横向并列的是被轰炸的山头,这部分的白描画的有些潦草。图画中央则是树林和交易中的双方军队,以及在一起或站或跪的。画面最下端三尺长的部分,精心描绘了旌旗猎猎的军队,列立成两个阵营,先是仪仗队,仪仗队身后则是牵着马立于地上的,排列整齐,端庄整肃。
官员们仔细看了半天,婉转的提出建议:“官家,这一路上奔波,不利于绘画,夜晚光线暗淡,伤目力。等回京安顿下来,又有许多朝政等候圣裁。”
“臣以为,官家绘制的精妙,安排的错落有致,上色的工作可以交由翰林画院来做。毕竟术业有专攻。”
“对,官家为国家日夜操劳,难得休息一会,不妨静心养神。”
林玄礼微微沉下脸:“你们觉得朕画的不好?”
朝臣们思考如何承认这件事。魏相公选择直说:“官家的画风古拙,有些疏于练习。”
众人齐声:“臣附议。”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官家整天都在干什么,官家这些年根本不练习画画,现在这线条连一点粗细浓淡的过度都没有,也不飘逸。
林玄礼忧愁的叹了口气:“也罢,朕也附议。术业有专攻,回京再叫人画。”
[我还以为是我心里自卑呢?]
[六哥:且慢,你自卑吗?]
[我就是那种帅而不自知的忧郁美男子,而且画成这个鬼样子我能不自卑吗!这些年绘画鉴赏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