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望她,面上平静无波,淡淡应了一声儿。
却叫顾妙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手上提了裙子,几步就到他跟前,纤细的手指就往桌面上敲了敲,“哪里有您这样儿当长辈的,半点都不饶人,妙儿不过那次说了您,您到好,到在妙儿跟前扮作他人了,到叫妙儿……”
“表字引章。”他打断了她的话,面上带出一丝柔和来,笑看着她。
却叫她一时噎住,又不免有几分不甘的,“可您又未说,妙儿又如何知您的表字?”这说来到成她不够眼色好,没认出他来了,这么一想,她便撅了嘴儿,“您到好,分明是您不曾同妙儿明说,到是觉着妙儿未认出您来,也没您这样儿的。”
“过来。”他轻吐两个字。
她还当他自个认识到错误,就到了他身边,岂料腰间一紧,她整个人便离了地面,面色就刹白了几分,待得稳了,竟是发现自己坐在他身上了,腰间横揽着的是他的手臂,手臂好似并不曾用力,却将她圈着的——
这般的亲近,叫她羞得小脸儿都通红,试着就要从他腿上挣扎着下地,“大舅舅,妙儿都大了,您待妙儿亲近,妙儿是知的,可妙儿哪里还能做您腿上的,好不羞人呢。”
他失笑,身体被她的挣扎带起几分火气来,不光身下那曾尝过少女一丝滋味儿的物儿硬梆梆了起来,竟连全身都硬梆梆的,这硬得都叫他全身都疼,“怕我了?”
她坐在他腿上,少时也就在爹爹身上坐过,后来也就未曾坐过了,如今坐在他身上,到与坐在爹爹身上不同,他整个人都硬梆梆的,叫她一身娇嫩还有些不适,“大舅舅您好生不顾人,腿儿这般硬梆梆的到把妙儿给硌着了,还要问妙儿怕不怕您的?”
这妙声妙语的,伴随着那清亮亮的双眼儿,到叫秦引章更硬了几分,前儿才沾了她身子,她未有半分动静,却是中了药的,柳氏的手段也就那些个,他到不放在眼里——他将手臂稍收拢了一些,“到是我的不是,你身儿娇娇的,若是害了疼,我替你揉揉可好?”
她一听这话儿,面上像是烧了一样儿,“可不成的,不成的,妙儿又不是那不知羞的,哪里敢叫舅舅揉?”
“硌得你疼,舅舅心疼呢,”他贴着她的耳垂说道,对上她瞪大的眼眸,扯出一个笑脸来,便将她稍稍托起些,一只大手就托上她的臀尖儿,“妙儿不说,舅舅也不说,谁会说妙儿不知羞的?”
她一想也是,又觉得不对儿,到是将她给绕进去了,大手托着她的臀尖儿,一下下地揉着,明明还隔着衣料儿呢,到叫觉得那大手像烧着火一样,将她都给烧着了一样儿。她羞得跟什么似的,双手攀上他的颈子,就试图往他身上挂,想要远离这火烧般一样的手。
“别,舅舅,您还是别揉了,”她支吾着拒绝,又羞又窘的,“妙儿不觉着硌着了。”
他摇头,极为耐心地对上她含羞的眼眸,“妙儿真不乖,还说起骗话来,是想哄了舅舅放你下地?”大手依旧揉着她饱满的臀尖,时不时地还重重地揉一下,竟是诱哄她起来,“妙儿这处肉儿多,到叫舅舅好生欢喜,不若这般,舅舅既替你揉了,你也替舅舅揉上一番可好?”
顾妙儿一时不察,到真的叫他的话给绕进去了,就巴巴儿地对上他的眸光,只觉得里面像是长了什么似的要将她吃干抹尽——却是神魂俱丧的,红扑扑的脸蛋儿到是白了些许,手指着他,“大舅舅,您怎生好意思叫妙儿替您揉……啊!”话才说完,她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清亮亮的双眸里则染上惊惶之色。
他却是面上柔和,却难掩他身上的威势,到将怀里的人儿衬成个小可怜般,大手已经从她的臀尖处往前移了点,移到她那日疼得叫她发慌之处,一时惊疑不定地就惊呼了起来。
“妙儿可不乖,”他露出了“尖利”的牙齿来,轻磕着她的脸颊,大手到是按在她腿心,还问起她来,“好端端的竟还寻你了表哥,可是一门心思想嫁你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