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讲的功法原理。
虽然玄奥复杂的,基本没有谁完全听懂。
可那些简单的,大部份还是都听懂了,甚至大受启发,深为佩服,而其中一些简单,一听就懂的道理仔细想来其实就发生在生活中,可是秦朝不弄出这游戏前,谁能想到?
“对了,乐刀兄,明天你得摆酒席!”一个站在秦乐刀身旁的大汉忽然看向秦乐刀叫了起来,旁边的族人立即有人起哄。
“对,一定要摆,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你家小嵬子这么牛,不摆流水席庆祝太说不过去了!”
……
一个个族人冲着秦乐刀吼叫着。
秦乐刀咧着嘴整个人到现在脑袋都一片嗡嗡的,现场谁冲击最大,绝对不是二叔公,也不是秦书经,更不是秦书知……而是他秦乐刀!
秦朝的聪明伶俐懂事,作为父亲的他怎么不知道,甚至比任何人都知道得清楚。
可是秦乐刀怎么也想不到,每天在自己面前吹嘘如何了得的儿子,居然很多不是在吹。
那几门练体法,他刚刚是受益最大的几个人之一,当然知道里面的道理有多么的高明,多深不可测!这样的练体法都能想出,他秦乐刀对这人是佩服得恨不得立即拜他为师,老族长要说出这人的名字前,他心中最痒,最期望知道是谁的,没想到,弄到最后——
“奶奶的,这臭小子,啥时这么厉害了,不知不觉间居然弄出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不通知老子一声,让老子跟着出糗,臭嵬子!”秦乐刀看着高台上表情臭臭,一幅很无聊模样的小秦朝心里骂着。
他这却是冤枉秦朝了,秦朝弄这些游戏,像端大枪、鸡步、颠球哪一样没跟他秦乐刀说过,可那时秦乐刀听了一两句便一句‘小屁孩懂什么?就知道吹!’而直接赶人。
“不过,这是我儿子,再强也是我秦乐刀的种!哈哈哈哈哈!”
“乐刀!”忽然旁边一人推了秦乐刀一下,秦乐刀这才回过神,便看到周围族人全都虔诚的跪在地上,高台上二叔公正跪在牌位前,颤抖着叫道:“祖宗显灵!祖宗显灵呀!”秦乐刀苦笑一声,连二叔公都跪下拜谢祖宗,难怪全都跪下了,他可不敢违逆这脾气怪的二叔公,连也跪下。
二叔公老泪纵横的在灵案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
“孩子!”
二叔公向秦朝招手,秦朝连站起上前一步。
“你这次好玩似的弄出来的练体法,对我秦家一族贡献很大,所以二叔公决定让你担任长老一职!”二叔公声音朗朗。
“长老?”秦朝一惊。
族中长老一向都是贡献较大的老一辈,比如说现在就只有书字辈才能担任,他秦朝一个盛字辈的小辈,而且年龄才十岁,就担任长老?
“二叔,不可呀!”
猛的尖利声音响起,秦书知老先生颤抖着声音大叫道:“不可,千万不可呀!这秦朝小孩子一个,怎能担任长老,这是破坏我秦家规矩呀!”
“破坏规矩?老夫的话就是规矩,我秦家长老一职,不是论年龄,而是论贡献,论能力,他秦朝小,可他的功法,你秦书知弄得出来吗?”二叔公暴吼如雷。
秦书知同样怕这二叔公,不过他还是抬着头叫道:“他那几个游戏,是否有效,还待……”
“住嘴!”二叔公一声厉吼打断秦书知的话,“先前说列入机密级,你也发话了,说功法好,你也发话了,怎么现在就不认同了!”
秦书知顿时软下了。
确实,那功法,他秦书知虽然听懂的少得可怜,可听懂的那些细细思来还是很有道理,甚至秦书知本身也是极为佩服秦朝那小脑瓜的。
“不过,这孩子年龄小也是个问题,这样吧,秦朝,你还是担任长老,但平时在族中,不担任实事,等你年龄到了再安排具体事务,如此大家可有意见?”二叔公凌厉的眼神扫视四周。
“没意见!”
“二叔明见,这主意好!”
“哈哈,这孩子早该担任长老了!”
……
面对二叔公凌厉的眼神,一个个族人连声附和,可也确实是心里服气,甘心!
就连秦书知看向秦朝,也是目光复杂。
“书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二叔公看向老族长,老族长摇了下头,您老把事都定下了再问我,我能反对吗?不过让秦朝担任长老,不安排具体事务,这方法老族长心里也赞同。
“那好!今天的族会就此解散!”二叔公一顿拐杖。
“解散!”一众族人兴奋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