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射进去就无法流出了

隐匿的狂暴(2 / 2)

他总觉得不够:“你不要有顾忌,想吃什么就说。”

花瑾知道他是担心她怕钱不够,所以不敢说想吃什么,朝他笑:“我真没骗你,想吃的一定告诉你!”

“锅里应该还有剩下的鱼肉吧,你用便当盒装起来带去工作地方吃。”

席庆辽揉揉她的脑袋:“我不喜欢吃鱼,那些都是留给你的。”

吃过早饭她想主动刷碗,也被他拦住了,为她准备了一桶温水泡脚。

花瑾看到他整理完厨房,拿起储物柜上的药吃了起来,换下那身儒雅的贵公子衣物,穿上带有工地名字的黄色工作服,外面又套了件黑色大衣。即便如此,阻挡不住长腿也依然撑得起这身衣服,立在那里总像个专业的模特。

为她擦干脚后,又不停的嘱咐:“有事情一定要跟我打电话,这两天请了假就别乱出门了。”

“好~”

见他要起身离开,花瑾撅着嘴巴朝他索吻,男人手里握着毛巾,低下头轻啄上粉嫩唇瓣,搂住她的脖颈,伸出舌头,一举一动都是性感的纠缠。

待他走后,花瑾在家里继续用手机琢磨着交电费的事情,学校里打来了电话。

“花瑾老师,你还有几天假期啊?”陈老师念叨着工作上的事,少了一个辅导员现在所有的压力都在她身上了。

“我后天就能去学校了,麻烦您再辛苦一天。”

“那行吧,下次的奖学金补助,你记得跟你班里的学生说一下,我发你邮箱里面了。”

“好,辛苦您了。”她正准备挂电话,听到办公室里传来笑声:“陈老师你要不要吃板栗啊?”

板栗……

挂完电话,花瑾舔了舔唇瓣,嘴里回忆着甜甜糯糯的味道,怀孕想吃的东西,还真是阴晴不定。

“席哥!”

端着两桶泡面跑来的小伙子,憨憨笑着过来递给他:“来!刚泡上的。”

“谢谢。”他双手捧过,放在了一旁矮凳上,程扎紧挨着他坐下,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擦汗,一边打开泡面盖子,一边抱怨着。

“你说咱们就拉个货,那老板到现在还不卸!明摆着就是让咱们干苦力帮他卸货的,这老头,精得很呢,看咱坐不住就死盯着咱们!”

“可能是工厂货太多,忙不过来吧。”席庆辽打开泡面,看着面饼已经泡软,用叉子搅了搅。

“切,谁知道呢!”他拿着叉子勾起泡面,在空中甩了甩,散散热气就往嘴里送,热的他不停嘶哈,又狼吞虎咽,吃个饭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咱今就盯着他把这货给卸下来!席哥你千万别心软,他们就是拿咱做免费苦力!”

“拉个货给他们,凭啥帮卸货一分钱不给,我以前就吃过这亏!”说着他扬头哈了哈嘴里的热气,还没嚼两下就把面给咽了下去,烫的直哆嗦舌头。

席庆辽无奈摇了摇头,刚准备吃,口袋里的手机嗡了一声。

他一手端面,一手掏口袋,看到是花瑾发来的消息:想吃板栗。

他顿然间喜笑颜开,赶忙发了一个好字。

“席哥,女朋友啊?”旁边人嘻嘻哈哈挑着眉打趣。

“我夫人。”

“呦呦,长的这么帅有这么漂亮的老婆,郎才女貌啊!”

席庆辽刚想问他,便发现自己手机上的屏保是她的照片,午后的阳台,她穿着他的衬衫,歇息在躺椅,阳光窜着树梢直射在她洁白脸蛋上,柔软发丝随风舞动。

“看你笑的这么开心,还是刚结婚吧?”程扎戳着泡面啧啧叹气:“你说你有脸有身材的,干嘛不去做个模特,还来这里应聘拉货工,受苦受累,瞧你细皮嫩肉,以前肯定没干过这。”

“那工作太麻烦,还得有身份证,这挣钱快。”

“欸席哥,你以前是——”

“程扎,我们快点吃,等会儿帮着卸货吧,今天我得早点回家,我夫人说想吃板栗,晚了怕没地方卖。”

他眉头一皱,撇撇嘴,叹了口气。

“不是我说你……唉,算了算了。”说着,又搅拌起面赶紧往嘴里送。

席庆辽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了。”

“哼,下次让我尝尝嫂子手艺就行。”

“她不会做饭,有机会尝尝我做的。”

送完货已经是七点钟了,席庆辽跑到市区小吃街里找到了卖板栗的地方,晚上人还挺多,他排在最后面。

一个莫约八九岁的小女孩儿跑过来,问他可不可以插队,她想买完快点回家给弟弟吃。

看着前面还有两个人的队伍,席庆辽让给了她,又排去了队伍的末尾。

买完后已经七点半了,他手中掂着塑料袋匆匆往回家路上赶,肩膀冷不丁被人给撞了一下。

那人打着电话,回头瞪着他还骂骂咧咧:“走路不知道看路啊!”

席庆辽刚想说话,脑子像是抽搐了,传来剧烈疼痛。

手里的袋子掉落在地,他拧眉,难受无比用双手抱着额头。

“额……啊,啊。”

厉眉揪起,整张脸变得狰狞不堪,高大身形跌跌撞撞往前走,要开始爆炸的脑袋,令他额头和脖子上炸出来可怕的青筋。

“叔叔,叔叔。”

耳边模糊的喊叫声仿佛身在洞穴,不时的回荡在耳畔,魔音缭绕。

“叔叔,叔叔啊!”声音逐渐愈发清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小女孩,拿着手里的板栗举起递给他。

“叔叔,你买的板栗掉了。”

席庆辽捂着太阳穴,面无表情盯她。

“叔叔?”

“滚开!”伸出的手臂直接打向了女孩胳膊,手中板栗掉了出去,钻出塑料袋纷纷滚落出来。

她疼叫着跌倒在了地上,男人迈着长腿快步离开人多嘈杂的小吃街,压低的眼皮里露着沉沉阴郁,板着脸铁青,拳头一直在紧握,眼中目的性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