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阎易天竟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掐着她往他亵裤解去的双手,迅速奇快无比,双双跌落在温泉里。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阎易天带着她从泉水里浮了出来,睁开的眼睛就如耀眼的星星般光华四溢,胜过上好的宝石,漂亮得让人妒忌。只是他脸上只有冷冷的笑意,“扮成素昊的样子混进阎家堡,你有何居心!”
“咳咳咳!——”
白灵然被突如其来的溺水,呛得连咳了几下,难受死她了!
整个喉腔,像是火辣辣的烧着。
麻辣个笨笨啊!
尼玛!这阎易天到底会不会疼爱女人的啊!
“说!”
阎易天掐住她的喉咙,力量加重了许多。
“唔——”
白灵然被掐得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哪里还有气回得他的话,最可恶的就是自己的手还被他死死的钳制住!
老天啊,氧气离她越来越远了!
呜!她不会就这么的归天了吧!
白灵然有些欲哭无泪!
阎易天本来没想放过她的,眼余光扫了一下她脖子以下的地方。突然注意到她那湿透的曲线玲珑毕露,似雪白衣愈发透明,光洁修长的脖子逐渐滑下,突起的山峰犹抱琵琶半遮面,婀娜纤腰,春光四射!
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赶紧放开她!
阎易天有些纳闷,“你,你居然是姑娘家?”
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招惹过哪家姑娘,怎么会有姑娘扮成素昊的样子来接近他呢?
“咳咳咳——你就是一个王八蛋!”
白灵然涨红的俏脸,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一双喷火的大眼带着怨念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剁碎的。
阎易天脸色沉了下来,“你到底是谁?”
白灵然伸手撕去脸上的人皮,露出了真面目!
一看到她的真面目,阎易天一怔,“你是今天午时在客栈里的那位姑娘?”
见他认得自己,白灵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酸味。
自己不扮“花明月”在他身边一个月而已,可他的眼里也能注意到别的女人了。
虽然别的女人,还是——她自己。
白灵然顺了顺自己被呛的气息,“你难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一说到非礼勿视,阎易天邪邪一笑,“那姑娘刚刚可是帮本王脱了衣服,姑娘与本王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这般的接近本王,到底有何居心呢?”
“……”
白灵然还真说不出口,若说出了理由:她只是想偷走他书房里的玉籫子!
有时候,人倒霉起来,喝口水都会噎着的。
在她怀里的玉籫子露出了一小截出来。
眼光锐利的阎易天又岂会看不到玉籫子,这可是他母亲留下唯一的遗物。他每天都会用布擦干净,一见她怀里露出了玉籫子,不由俊脸立即变黑,“你居然是小偷!”
下场可想而知,白灵然杯催的连一句辩护的话也说不出来,就差没哭出来了!
娘个稀匹的!赃物在自己身上,她能说什么?
说这玩意不知道怎么在自己身上了?骗鬼去吧!
她明明就在书房里遇到阎易天的!
好吧,这下子,跳进黄河里都洗不干净了。
白灵然被阎易天押在了阎家堡的私人牢房,押送她来这里的人,正是桃红那个话儿特多的丫鬟。一路在押着她往牢里走,一边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姑娘,阎家堡有很多值钱的玩意的,你为什么偏偏就偷王爷最心爱的玉籫子呢?”
就是他心爱的,才偷!
要不然,她才不稀罕呢!
白灵然撇嘴,没有搭理桃红这丫头的话茬儿。
“姑娘,今夜太晚了,明儿早上,奴婢会带着姑娘前往官府的。姑娘以后可要好好做人,莫要再偷东西了。”
桃红这丫头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若不是遇到阎易天那个目光如炬的男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拉着她跳下水里去了,否则她又岂会暴露身份的!
一想到这个,就让她抠气!
明天要她去官府自首,那根本不可能的!白灵然有些愧疚的看了看和自己并肩走的桃红,突然出手飞快,一根银针就插在了毫无武功底子的桃红身上。
桃红只觉得后背传来麻麻的感觉,眼前一黑,就晕厥过去了。
这个时候,银色的影子从远处跟了过来,银狐讨好的看着白灵然,“主人,你没事吧?”
白灵然直接赏它脑门一个大脑栗,气呼呼的吼道:“你丫的居然那么没义气,直接把主人丢在书房里?有人来了,你都不通知我?”
银狐委屈的直叫,“人家也想通知你啊!可是,他来的那么快。我也没时间通知主人啊,一旦我通知主人了,那主人的真实身份岂不泄露了嘛!”
白灵然转念一想,小寒说的也有理,但嘴上仍不服,阴侧侧的威胁道:“只此这次,再有下次,我就扒光了你的狐毛!”
“噢!”银狐打了个冷颤,“主人,那接下来,我们离开阎家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