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古代做美妆

穿去古代做美妆 第146节(1 / 2)

她视线一扫,眼皮跳了一下,压轴的居然是——一盒宝珠。

这宝珠???

果然,阿大献宝一样把那盒宝珠捧给她,“姑娘,这是京城新时兴的宝贝,胡人不远万里带来的,好些勋贵之家都抢着买,能镶嵌首饰还能做别的摆件,如果将军在家那肯定要给您弄来的。”

言下之意,姑娘放心,就算将军不在阿大也一定会办妥的。

聂青禾深吸一口气,缓缓问:“这是你买的?”

阿大犹豫了一下,笑道:“陛下赏给我们将军几颗,我买了几颗。”

聂青禾打开木盒子,估摸了一下得三四十颗,各种颜色都有,透亮透光度,没有太多杂质,看着比外面那四个胡人的更好一些。她看向阿大:“几颗?”

阿大挠挠头,小声道:“我们端了一个贼窝……”

聂青禾:这是赃物,那不得上缴?不是,这玻璃珠好干啥?就给孩子当溜溜蛋弹着玩儿都嫌重呢,谁那么想不开会做首饰?算了,她拿去当现成的烧料试着烧制镜子应该更省事。

她对阿大道:“行啦,你们不要再去给我弄什么聘礼啦,再弄家里装不下,这里也要满了。”

贺驭之前给过一批聘礼,里面除了贵重的还有一些布料、吃食,东西太多聂家都放不下。聂青禾就让归置一下,把贵重的收起来,日常能消耗的就在聂家和美妆楼分一下。

她之前跟贺驭说过,不要再送聘礼来,等他回来再说也不迟,哪里知道阿大又折腾上了。

阿大笑道:“那以后就专门带轻巧的好东西。”其他占地方的就省了。

聂青禾心道,看来得让你忙别的事儿,你就没心思去弄这些了。

结果他们收拾好要回家的时候,赵祯澄和柳老板秦老板等人都打发人来给她送稀罕玩意儿,又是几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

这几家现在都跟着聂青禾尝到甜头,笃定跟着她能赚大钱,所以都想讨好她。一旦京城有什么新鲜稀罕物,他们就会弄来送她,生怕别家送自家落在后面。

聂青禾一一嘱咐他们不要再买这些没用的东西了,回头她要带人去琉璃窑厂自己烧。

金家家仆一听聂姑娘要去琉璃窑厂烧,那不就是自家吗?顿时眉飞色舞,把另外几家的家仆都给傲视了一番,然后立马回去报告。

因为聂青禾这句话,金台城刚要紧跟京城风靡起来的玻璃球一下子遭遇了寒流,一个也卖不动了。这消息后来还传到京城去,导致京城的玻璃珠热也开始降温。

冬日天黑得早,聂青禾他们早一些回家。

到了洛家门口,聂青禾就邀请唐风和穆道长也都去家里吃饭。

唐风还有点内敛,穆道长则哈哈一笑,“那贫道就叨扰了,天冷风寒,可有酒?”

聂红花好奇道:“道长,你们出家人不是要吃素吗?你还能喝酒?”

穆长空哈哈大笑,“我们道家不戒荤腥,随便吃酒和肉,我们还能娶媳妇儿呐。”

聂红花觉得很好玩,之前家里来了两个道士做道场,娘还特意把她给打发出去,她就趴在院墙上也没耽误看个全场。她就问穆长空关于驱邪降妖之类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有妖精鬼怪之类的。

穆长空不说有也不说无,只道:“这街面上分士农工商,我们道家也分不同道行,贫道就专门炼丹炼器,不负责降妖除魔,也不做法事。”

到了聂家,又是一番介绍寒暄。

聂父聂母也已经习惯见各种各样的客人,就如洛娘子说的,贺驭都是他们女婿了,还怕什么别的?

唐风和穆道长都给聂青禾带了礼物。

唐风送的是香料,穆道长送了一个不透明的琉璃杯子。

让当下人看,这可是相当贵重的礼物。

聂青禾跟他们道谢,把礼物收下,问穆长空:“穆道长,这玻璃杯您是哪里得的?”

穆道长笑道:“那首领扣留了我半年,那我走的时候不得顺手牵羊?这是漠西那边商人送给他的宝物,我寻思当做赔偿正好。”

大家都对穆道长的经历很是好奇,听着就跟故事一样惊险。

酒足饭饱之后,聂红花和聂小力少不得要请他多讲讲。

穆道长也不拒绝,就跟两小只聊得兴高采烈,其他人也听得津津有味。

洛娘子和唐风久别重逢,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小两口聊了一会儿就跟聂家告辞,先回家去了。

二更末的时候,聂青禾就让聂母收拾一下西厢,请穆道长去歇息,她也催着弟弟妹妹早点睡。

聂小力听得意犹未尽,一边用力地打着哈欠一边还想知道后来呢。

他直接抱了自己的小被子,蹬蹬跑去西厢,丝毫不怕生地问:“穆道长,我能和你一个炕睡吗?”

穆道长当然同意,还给他卷了一个铺盖卷,各自躺下,再讲几句聂小力就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聂父聂母起来做饭,他们惊讶地发现穆道长已经起来半天了!

穆道长正在院子里练功。为了不吵醒别人,他先是练习静功夫,类似于打坐、站桩。聂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脚尖点地,正金鸡独立一样站在一摞竖起来的砖头上。

聂母不由得夸了一句,“道长好功夫,金台城凌虚观的道长们可没这本事。”

穆道长朝着聂母施了一礼,身形却纹丝不动。

等大家都醒了的时候,穆道长已经开始打拳,不管出拳还是踹脚,虎虎生风。

于是聂家众人都忘记自己本来要干嘛,一溜排在屋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穆道长,时不时地叫好喝彩,惹得左右邻居忍不住踩着梯子看他们在干嘛,最后大家都趴在墙上围观,一起喝彩叫好。

聂小力兴奋得很,“穆道长,我能跟你学不?”

穆道长捋髯笑道:“当然可以,只是习武又累又苦,你可未必吃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