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食征服娱乐圈

第20节(2 / 2)

三分钟后,看着锅里滋滋啦啦的气泡,沈湛觉得应该可以下春卷了。

用筷子小心翼翼地把春卷扔到锅里,滋滋啦啦的声音更剧烈了,甚至还往外喷油,他急忙把燃气灶调成了小火,这总行了吧?

沈湛手忙脚乱地拿了个锅盖挡在身前,他看到那春卷怎么好像粘锅了?

赶紧用筷子把春卷们翻了个,已经有春卷的颜色很深了。

应该能吃了吧?

又炸了—会儿,看着春卷这—面也变得金黄了,沈湛先关了火,—个—个把春卷从油锅里捞了出来。

想着是自己做的,还是尝—口吧。

沈湛在盘子里端详半晌儿,选了—个看起来最漂亮的金金黄黄的。

他咬了—口春卷,蹙起眉头,紧接着吐了出来。

明明都是春卷,他炸的春卷和樱樱做的春卷之间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第22章 炉箅子,豆腐脑

既然昨天答应了徐姐要做“炉箅子”,今早上洛樱起的更早了。

她昨日想了想,明天腊月二十五,家家磨豆腐。

那早餐就定下豆腐脑和炉箅子(油炸饼)吧。

豆腐是个好东西,腊月二十五这一天吃豆腐,取的是“头福”,“都富”的谐音,家家户户吃上好寓意,希望新的一年有福又有富。

豆腐是简单又好做的食材,无论是家常拌个小葱豆腐,还是炸豆腐,煎豆腐,肉末豆腐麻婆豆腐都是极好吃的。

而豆腐脑,更是许许多多华国人民的早餐必备。

北人吃咸,南人食甜,川蜀偏爱酸辣口。

而又因着不同厨师制作浇卤的不同,各家的豆腐脑都是不一样的口味。

熬豆腐脑讲究的是“不糊”,“不苦”,“不涩”这三不,一旦有哪一点没有做到位,这豆腐脑吃起来就有些不对味了。

眼下,徐茗正看着洛樱盛出一碗新鲜的豆腐脑来。

盛豆腐脑有讲究,洛樱用的是平勺直接盛在碗内,碗中的豆腐脑呈凸状,这样再浇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卤子。

徐茗看着她一盛一放,那卤子直接浇在豆腐脑上,好似天女散花一般瞬间浸透了白嫩的豆腐脑。

卤子是深棕色的,有黑亮的木耳丝,鲜艳的胡萝卜丝,细碎的紫菜,徜徉的虾皮,它们肆意地随着卤子点缀在豆腐脑上,颜色透亮的,看着就十分动人。

徐茗要了两个炉箅子,一碗豆腐脑,她今天的活约在了上午八点,七点钟过来吃完早餐正好。

端着豆腐脑和炉箅子回到桌上,看着眼前的豆腐脑和炉箅子,徐茗只觉得自己饿极了。

用勺子舀上一口豆腐脑,连带着卤子送进嘴里。

豆腐脑细滑,舌尖上的触感无比软嫩,真的是滑进了嘴里,卤子是咸口的,木耳,紫菜与虾皮融合的卤子带着特有的鲜香,好吃!

豆腐脑带着卤子滑滑嫩嫩的,几乎是无需咀嚼便顺着喉管滑到胃腹中去,鲜美适口。

古籍有言:“豆腐新鲜卤汁肥,一瓯隽味趁朝晖。分明细嫩真同脑,食罢居然鼓腹旧。”细嫩如脑,这形容真真是明确极了。

徐茗拿起来一个“炉箅子”,这东西近年来见着的越来越少了。

炉箅子,通俗的叫法也叫“油炸饼”,炉箅子更像是北方的方言。

“箅”字同“毕”的读音,正常的炉箅子指的是炉膛和炉子之间盛煤灰的铁屉子,这东西在本朝二三十年前十分的多见,煤炉上烧火做饭。

而这名为“炉箅子”的饼,也是因为长相近似便得了这个名。

做炉箅子要用发面,一个个长方形的面团拍扁,长相不定,中间切出两道刀口来,再发上一段时间,直接入锅小火油炸即可。

用筷子夹起来的炉箅子是金金黄黄的,看起来十分蓬松。

一口咬下去,这炉箅子看着是金黄酥脆的,吃下去无比喧软,内里是气泡状的,软腾腾的带着淡淡的甜味儿。

新鲜热乎的炉箅子是喧软的,等放凉了吃,又是带这些嚼劲儿,有点艮,有点劲道,依旧十分的好吃。

徐茗瞬间想起了从前,镇子上卖炉箅子的一家人,每个集市早上现炸现卖,支起来的摊子口站着一堆人蹲守。

去的晚了可就买不到了,那家人离得远,也不是逢集一定出摊,如果眼巴巴地赶集就是为了吃炉箅子,对方又没有来,自己心里内个难受啊!

刚出锅的炉箅子金灿灿的,炸的时候还有小孩在旁边看,大人赶紧驱赶走,离得远点,这要是油锅崩了可就坏事完蛋。

那家的丈夫负责在锅里油炸,妻子则是负责做,有时候还带上她家的大姑娘帮着收钱。

那卖炉箅子的小摊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狭小,可每个集呀,从头走到尾,从尾走到头,就数他们家摊子口的人流不断。

若是有来得晚了的没买着,“哎呀呀,你们家生意这么好,每次就多备点,多备点嘛。”

那负责油炸的憨厚男人笑呵呵地回着:“这回准备的多点,大伙给面子,又都卖完了。”

徐茗自己喜欢吃,闺女也喜欢吃,丈夫也喜欢吃。每次赶集去买,买一张炉箅子给孩子现吃,再带上三五张回家饿了吃。

丈夫每次就掰一小点放到嘴里尝尝,然后再点评一句:“嗯,还是那个味儿”就不吃了。

闺女还问,“爸爸怎么不喜吃炉箅子啊?”丈夫说你们娘俩吃就行,我不爱吃这甜的。他哪里是不喜欢吃,不过是不舍得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