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长微点了一下头,目光转向余乐阳:“你呢,师从何人?”
余乐阳拱手回道:“我跟佟新义一样,有几个先生,目前师从林山长!”
“那行,既然如此,我们就来篇时论吧!”程山长问道:“时论懂吧?”
“略懂一些!”
“会一些!”
两人同时回道。
“好,那今天的时论题目就是——论旱!”
佟新义和余乐阳两人内心一喜相互看了看,居然押对题了。
程山长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两人,对他们显现出的胸有成竹不置可否。
佟新义缓了缓紧张的情绪开始陈述自己的策论,由开始的紧张结巴到到后面越来越流畅,越来越精彩。
程山长身边的年轻人由开始的轻视到后面的凝神观注。程山长由不置可否到后面闭目捻须倾听。
“先生,这就是学生今天的策论!”陈述完毕的佟新义偷偷看了看程家长的表情,发现好像不错。
程山长睁开眼问道,“你是如何想到旱情后会出现这么多情况的?”
“回先生,学生今年一十六岁,曾经遇过旱灾,大旱之后,因缺水少粮必然引起牲口、甚至人口的死亡,由于天干暴热必会引起瘟役,所以抗旱第一要素就是防瘟役!”
“嗯”程山长说道,“这位学生你呢?”
“先生,佟学弟说得是民间抗旱,我论的是官方方面在旱情来临时所需要的作为!”余乐阳回道。
“噢,说来听听!”
“是”余乐阳微笑着拱手回道。
程琛没有想到夏琰举荐过来的两个学子这么出色,无声的点了点头,“你刚才说你们的先生林山长就在门外?”
“是,先生!”
“佑彬,让人把林先生请进来,我见见林先生!”
“是,祖父”
“请等一下!”佟新义拱手道。
“……”年轻人停下脚步。
“和我先生一道来的还有三人,他们想瞻仰一下程家书院的风彩,可否……”佟新义知道自己的请求冒犯,内心一片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