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淳拱手回道:“是,原石矶县县令白仁敏白大人种了糜子,效果很好,也很丰产!”
诚嘉帝高兴的说道:“那就好,明年,朕让北方一带推广糜子!”
夏子淳继续汇报说道:“长兴府原知府已经押解到大理寺,他的脏银正陆陆续续运回京里!”
诚嘉帝听到这里沉默了许久,然后才开口,“好,不过朕不想再靠脏银丰盈国库了,朕要堂堂正正的让国库丰盈起来!”
夏琰抬眼看了看诚嘉帝没有吭声。
诚嘉帝笑了一下,“朕明白,这需要时间!”
“是,圣上!”
“至于贪官——”诚嘉帝一贯和润的脸上露出了威严的厉色:“朕处理他们绝不手软!”
“是,皇上!”
“只要是辛苦爱卿了!”
“为圣上效力,是臣的职责所在!”
“好,好!”诚嘉诚继续说道:“子淳,你怎么看计成儒致仕?”
“臣觉得甚好,计大人年纪大人了,是该回乡养老了!”
“朕就是这样想的,可是有人暗暗参他,说他私营结党,你怎么看?”
“回圣上,这要据证!”
“据证?”
“是!”
“朕当然明白,你帮朕收集吧!”
“圣上……”
“我知道你风从长兴府回来,不应当让你这么操劳,但是朕也有不得以的苦衷,就辛苦你了,子淳!”
夏子淳能说不吗,低眉垂眼,拱手回道:“是,圣上!”
诚嘉帝一直留着计成儒的折子不发,正如计成儒想的那样,他在等待人参他,可是等了近一个月,竟无官员参他一星半点,他再次看了看留着不发的扣子,默默的想道,朕竟办不了你。
诚嘉帝为何要办他?当然不仅仅是为他的银子,更重要的是剪断他行成的集团网,他要推翻计成儒为官几十载所形成的势力集团,他要让那些官员只听自己的,而不是现在的阴奉阳为。
夏琰如何不明白皇上心里想着什么,但这种事从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皇上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当然做到什么程度,他心中自然有一把称。
出了皇宫的小候爷来到中山郡王府见了他的姨夫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