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云氏抬起头,“这跟案子有关吗?”
“不管有没有,请回答!”
云氏看向邹由任。
邹由任满眼急切。
不知为何,即便再荒芜的心,遇上这个男人求助的眼神,云氏依然有波动,她犹豫了。
童玉锦看着犹豫的云氏微笑道,“你可以撒谎,但是一个谎需要一百个理由来圆,你圆得了吗?”
云氏抿嘴低了头,回道,“没有!”
“那就好,”童玉锦转身问向大婶,“你们那天晚上听到的妇人声音,是不是有点沙哑?”
“是,是,就好像发热生病后喉头不舒服的样子!”
“谢谢大婶,回答的很好!”童玉锦对着第一个回话的大婶夸了一句,以缓解她们的紧张感。
童玉锦对邹由任说道,“你怎么解释这声音?”
“这我”
“那妇人是谁?”
邹由任低下头回道,“是我妻子,她的喉咙被掐成那样的!”
“是嘛?”
“是!”
“云氏,你丈夫说得可是事实?”
云氏低头回答:“不是我!”
“你妻子说不是她,你如何解释?”
“就是她,如果不是她,有谁看到是其他妇人了,你找出来?”
童玉锦看向邹由任,他直着身子,死死的盯着她又看了一眼云氏,云氏低下自己的头。
方氏进西尾胡同确实无人见到。
邹由任发现童玉锦居然没有叫证人,难道这一次她真得没有证人?他看了看身边的邹潘进。
邹潘进一直装死般低着头,见童玉锦居然没叫证人,难道真没有找到看到方氏的人?
沈大人见童玉锦停着不动,跟他想得一样,难道没有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