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不知道吗?”雷汉泽阴沉的笑道。
“你敢!”书吏大叫。
雷汉泽一脸轻蔑:“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
“夏候爷就在这里,你敢!”书吏挣扎着大叫道。
“我怎么不敢,连事情不是你做的,我都敢把你拉到夏琰的面前,杀死你又何妨?”雷汉泽阴阴的说道。
“姓雷的,我不就是没有拍你马屁吗,你何至于赶尽杀绝?”
雷汉泽摇头:“可不仅仅是不拍我马屁,一个不肯合作的手下,知道的东西这么多,我能让你活吗?”
“你……你不得好死……”
雷汉泽阴笑:“放心,我好不好死,你是看不到了!”
“救……”
中年男人第二个字都没有叫得出来,脸上就被他们放上了薄纸,浸了水的白纸一张又一张,杀人不见血、更不见伤,这种酷型,一直是大狱内处死不听话犯人的黑暗之刑。
京城皇宫
诚嘉帝手里正捏着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夏小候爷遇到了争田产之案未回京。
诚嘉帝捏着纸条久久的没动,如一尊雕像。
夜深人静的宫庭之中,烛火明明灭灭,幽暗深遂,黑得深不见底,内侍们屏着气一动也敢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仿佛有声音传出,也仿佛没有,只有诚嘉帝自己知道,他的嘴唇张了张,难道真得动到官场了吗,真得动到土地了吗,朕的国库啊……
章府
章大人一个人仍然下着棋,左手执白,右手执黑,下得不亦乐乎,他一边下棋,一连听着下边人回话。
“大人,夏琰夫妇带着国公爷父子三人去程家书院附近踏青!”
“几天了?”章大人随意的问道。
“回大人,今天第四天。”
“回来了吗?”
“回大人,开国公父子跟一个方姓小官的儿子回来了,但是方姓小官没有!”属下回道。
章大人的棋子停在半空中问道:“查到发生什么事了吗?”
“查到了,为了夏家兄弟被人绑的事!”
章大人笑道:“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敢绑夏候爷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