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晚餐时间到了,吃完晚餐后,童玉锦留在了袁家别院,夏琰一个人回去了。
回去之前的夏琰单独找林久成谈了话。
当林山长听到夏琰要把童玉锦的想法以他的名义回给圣上时,他当下就拒绝了,甚至给夏琰行了跪礼,“候爷,使不得,林某人没有这能力,不能担这事!”
夏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林山长:“我知道山长为人,心性耿直不错,可我若是对圣上说这是锦儿的主意,你觉得会怎么样?”
“这……”林山长犹豫了,确实不妥。
夏琰没容林山长思考,接着说道:“山长,你该知道的,一个女人在这个世道行走,还是多有不便的!”
“可候爷不是让小锦做了讼师吗?”林山长惊讶的问道。
夏琰笑笑:“讼师?林山长你应当比我懂!”
林山长叹气说道:“是啊,它上不得台面,就算引起别人的注目,也不会让人产生威胁感,认同的人最多褒奖几句,不认同的人大不了嗤之以鼻,不会对小锦或是候爷构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夏琰微微一笑:“山长果然看得通透,均田法不同,这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说出去必激起千层浪,唯有山长这样的儒家学子才能顶住压力,才能信服于皇上,山长你以为呢?”
“老生……我……”林山长再次被夏琰说得犹豫了。
夏琰如何看不出林山长的犹豫,严肃的说道:“山长,你的孙子没有人为他们铺路,这件事是个契机!”
“可这对小锦不公!”林山长说道。
夏琰勾嘴一笑:“锦儿从不在意这些!”
“你对锦儿说过了?”
“嗯,”
“她同意?”
“恩!”
“让我想想!”林山长说道。
“好,明天我听你的答复!”
“多谢候爷为林某着想!”
“去想想吧!”
“是!”
看着夏琰走了,林久成的心情久久没有平静,他带着不平静的心回到了院子,林夫人见他送小候爷送这么长时间,担心的问道,“怎么啦?”
林久成坐下来,低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