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星际当咸鱼

第154节(2 / 2)

时予目前是时上的保镖,关于她的身份时上表示是当初他父亲留给他的人,在垃圾星找到了他,把他从垃圾星里救了出来。

几人从垃圾星里出来的事不是秘密,卡尔连查都不用查,就能从那艘星际飞船上的人口中得知这件事。过度掩饰只会让他生疑,还不如实话实说。

至于时笑,他直说的是救命恩人。

卡尔很殷勤,时上也没客气,让他给时笑安排的医生为她检查身体。

时笑的身体伤的非常严重,而且没有及时得到治疗,又在垃圾星生活了那么多年,伤势已经在她的身体里积淀成了顽疾,她的体内还积攒了不少毒素,想要治疗,所要耗费的时间绝对不短。

时上时下也做了很详细的身体检查,时上体内积攒的毒素要比时下更多,时下身体检查的结果只是营养不良还真得时予有点意外。

看来这么多年的垃圾星生活,时上和时笑把他保护的很好,也对,否则他一个襁褓里的婴儿也不可能长这么大。

夜幕降临,时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还没有找到能和小漂亮通讯的办法,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想着想着她又翻身坐了起来,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想着要怎么办才好,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她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整理好开门出去,见到卡尔带着人急匆匆地走进来,见到时予后对她点了点头说道:“塞拉斯星系出现了第一联邦的间谍,我们要立刻把两位殿下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间谍?”时予惊讶道:“塞拉斯星系也不是重要的信息,怎么会有间谍?”

卡尔皱了皱眉,不太想回答她的问题,但看在时上的面子上,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我们暂时也不清楚,不过为了保证殿下的安全,还是尽快转移到军部为好。”

时予识趣的没有接着往下问,而是转身去敲了时上几人所在的休息室。

她才刚敲门时上就抱着时下打开了门,时笑也从另外一间休息室坐着轮椅出来。

卡尔简单的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带着几人离开。他却不知道,时予心理已经敲起了小算盘。

时予不知道塞拉斯星系有第一联邦间谍的事是不是真的,不过,这件事好像刚好给了她机会。

她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跟着卡尔到了军部。她总觉得卡尔对时上兄弟俩过分紧张,有种怕别人突然迫害他们的感觉。

凯因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夏丽娜目前还在开尔切里陨石带战场,时上兄弟俩的身份也才刚刚暴露,他究竟是为什么这么紧张?

接下来的几天,时予又听到了不少间谍活动的消息,塞拉斯星系也人心惶惶,不过那个间谍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抓到,也不知道是对方太狡猾,还是这个消息从头到尾就是个幌子。

时予不着急,她每天就跟着时上时下兄弟俩吃了睡睡了吃,直到某天晚上,塞拉斯星星主要举办一场宴会,邀请了时上。

作为时上的保镖,时予当然要一起前往。时下和时笑则留在了军部。

重新穿上属于卡斯兰帝国皇族才能穿的服饰,时上的心情明显有些微妙,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发呆好几次了。

不过他的状态还不错,进入宴会后端着皇族该有的姿态,并不轻易和别人交流。

来参加这场宴会的不少都是贵族,大家早就听说当年意外失踪的两位小殿下找回来了,如今就在塞拉斯星。

本来还有人抱着怀疑的态度,等看到时上身上独属于卡斯兰皇族血统的标志时,怀疑全都变成了谄媚。

时上耐心的应付每一个人,他并不多说话,他知道自己并不是长袖善舞之人,五六年的缺失让他在短时间之内还不能适应自己的身份。

时上又应付完一群人,好好休息休息休息,一个人也忽然在他面前罩了下来。

是科特。

科特死死盯着他,见他抬头后,冷笑一声说道:“苏里尔,别以为有卡尔护着你就能胡作非为,你伤了我,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里的红酒就要往时上头上倒,如果被他得逞,丢脸的可不是他,而是时上,别人不会同情他,只会肆无忌惮的嘲笑。

时予作为一个保镖,还是一个无比称职的保镖,在他把红酒倾倒下来之前,捏着他的手腕把红就往回倒,好好一杯红酒就从科特头上淋了下去。

宴会厅里有一瞬间的寂静,大概是没人想到她这个保镖敢这么做。

科特瞪大的眼睛,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从旁边横插了进来:“科特殿下,还是如此低俗?”

这道声音里带来明显的嘲笑。

是比斯卡。

每次嘲笑科特,他总是最积极的。

时予松开科特的手腕看过去,本来只是下意识的把目光扫过,却在看到比斯卡身边站着的人时,停住了目光。

却也只是一瞬间,她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护着时上往旁边走了走。

比斯卡笑着走过来,和时上打招呼,完全把旁边站着的科特当成了空气,又分外有内涵的说道:“苏里尔殿下果真和某些人不一样……”

他滔滔不绝的说了好长一串,任何一个人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借时上嘲笑科特。

但是没人敢把他怎么样,因为他是凯利公爵的私生子,除了艾丽尔之外唯一的孩子。

凯利公爵虽然把他放在塞拉斯星系,但是该给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少给,派到他身边的保镖更是一圈又一圈,足以见他对这个私生子的重视。

科特跟个笑话似的站在宴会厅里气的浑身发抖,他很想发作,可一想到时予毫无半点顾忌在这么多人面前淋了他一杯红酒,他又想起那天在训练场发生的事情。

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忽然疼了起来,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科特微微蜷缩起五指,竟然连句狠话都没有放转身往休息室冲去。

他的离开没有在宴会厅里掀起任何波澜,但是该议论的八卦却一点都没有少。

比斯卡邀请着时上去休息室单独交谈。

时予身为保镖则进了另外一间休息室,比斯卡身边的人和她待在同一间休息室里。

她翘着二郎腿,旁若无人的拿出一个小布丁吃得欢快。

“你怎么会来这儿?”短短一句话让时予掀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