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别喊了,要不然瘾立刻就犯了,我家里可没那玩意给你!还有,我可是听说了,最近你跟一个外号叫小樱桃的表子混的很惯,经常带着她出入朝阳区那边的牌九局和金花局,输了不少钱,祖传的唐三彩都卖掉了?你还欠了高利贷,人家要端走你的红日迪吧!”
“杜少强,你放屁,啊……”
姜勇刚骂出来,腮帮子就被杜少强轰了一拳,滚地葫芦似的摔到了地上。
手里的烟斗飞了,嘴角汩汩淌血。
“骗谁不好,你骗到我爸头上了?”
杜少强又给姜勇的腹部踢了一脚,踢得姜勇在地上震颤,双手捂着腹部翻滚。
“给我一点,求你们了,给我一点,大舟,你路子野,快点帮我……”
刚才要的是钱。
现在被打了,要的是那玩意。
杜鸿舟很不适应,几乎就被姜勇的德行惊出了一头冷汗。
刘晴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儿子说的就是真相,这如果真把钱借给了姜勇,别说是高利息了,300万本金都要打了水漂。
“你这狗东西,平时大舟我很当你是朋友,每次摆酒席都喊你。之前你在大门沟被那么多人围攻,也是大舟我给你解了围,否则你早被人打死了。”
杜鸿舟气坏了,甚至要叫人过来,把姜勇带到大门沟矿区修理。
现在杜鸿舟已经不开铁矿了,一门心思经营大舟房地产开发公司,以及旗下的建筑队。
可大门沟矿区那边,有杜鸿舟不少朋友和人手,矿区是修理人的好地方。
此刻杜少强最担心的就是蝴蝶效应发生,担心前世的悲剧瞬间就要上演。
姜勇虽然可恨,可大小算个人物,如果弄死了他,有人会折腾,捂不住就得出事。
“爸,如果把姜勇整出个好歹来,反而脏了你的手,让他滚算了,日后再也别跟这种人打交道了。”杜少强道。
杜鸿舟更想把心思用在公司方面,不想和姜勇这种滥人纠缠,嘴里喊了一声滚,又是给姜勇来了一脚。
姜勇连滚带爬离开了砖瓦房,跌跌撞撞冲出了大院子。
父母又是摸头,又是拧耳朵,对杜少强百般夸奖。
可杜少强心里却很不是滋味,看着高大帅气,气场不凡的父亲,看着温柔风韵,蕙质兰心的母亲,杜少强眼里泛起了泪光。
“大舟,你看啊,被夸了这么几句,咱家少强都要哭出来了,19岁的大男孩了,就要上大学了,不能轻易哭鼻子。”
“还真是,我家少强不该是这样的性格,被父母夸了以后应该得意忘形的坏笑,怎么能流眼泪呢?”
杜鸿舟欣慰的看着杜少强,没怎么把他的眼泪当回事。
杜鸿舟和刘晴不可能想到,眼前的杜少强是重生而来。
父母问起了消息来源,杜少强的回答很简单,在景山公园附近,听人说的。
杜少强家所在的砖瓦房一带,就属于燕京郊区景山区,和景山公园的距离约莫三公里。
父母没有追问,杜少强的心情放松了几分。
可毕竟是刚重生归来,整个人还是有点迷失的感觉。
午饭后。
飘起了小雨。
父母出了门,杜少强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雨,用进口随身听听着这个年代流行的歌。
大门那边走进来一个打着花雨伞的漂亮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