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已经那么....久了吗？”

霍华德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有见到过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就连最不可思议的神他都见识过了，他觉得自己死了那么久自己的儿子还是那么年轻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想想看神都冒出来，平行宇宙之间都能互通了，自己的儿子看起来年轻点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至于另外一个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老，霍华德直接把他当做了是个人的喜好。

“久吗？也许吧。”托尼叹了口气：“抱歉，我对时间不是那么敏感，因为我也成为了一个魔法师，因此.....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想等你们真正复活后我们有的时间来讨论一些别的问题。”

“复活？”霍华德夫妇闻言楞了一下，然后他们才打量了下自己的身体，结果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有一种虚无透明感，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恐怕不是正常的状况。

“我现在这是灵魂的状态？”霍华德完全不在意自己是个死人：“原来如此，我就说我记得当年我明明死了，这个世界真的有灵魂存在啊。”

“是的，确实有灵魂存在。”托尼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个世界很大，达到我们无法想象。里面有太多未知的东西了，也有太多难以想象的东西了。”

说到这里，托尼看见霍华德一脸感兴趣的模样，一下子他就直接忘记了他刚说的‘等你们复活后在慢慢说’，他直接把自己这些年所见到的一些事情从头开始说起。

当然托尼也不确定诺亚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因此他很干脆的就选择了关于魔法师这个部分来说，从他被一个魔法师‘讹诈’开始说起。

托尼说的很起劲，霍华德也听得很用心，就连其他的复仇者们也听得很细致，尤其是另外一个宇宙的复仇者们他们绝对是异常的专心。

他们一个个都很好奇为什么这个宇宙的托尼和他们那个宇宙的托尼差距实在大的有些离谱，平时他们不好问而托尼自己也没有兴趣去说，但是现在他主动说出来了其他人当然不会错过。

就在托尼讲述自己的一些经历的时候，诺亚在自己的领域某个角落里面正在完善和修改自己了解的关于这个魔法的一切。

其实这个魔法并不算是多么的复杂，在诺亚完成了一次之后诺亚内心就已经有了很多很多的想法，就比如把这个魔法简化从而直接达到最终的目的，就比如把一些需要魔力操控和调度的东西变成咒语来让这个魔法达到更好的效果。

其实诺亚注意到了，所谓的魔法咒语其实真的就是一些高级的魔法知识或者干脆就是魔法，通过一定程度的简化从而让魔法‘低阶化’。

通过手势、吟唱咒语以及魔力的引导让这个魔法还原出来，而这个魔法里面所蕴含的规则也非常的多，非常的庞大和繁杂。

这让诺亚不由得叹了口气，现在诺亚似乎发现自己就连他最擅长的元素魔法的规则，似乎也只是刚刚入门啊！

“力量的道路真是无休无止，无止无尽。”诺亚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太过于难过：“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无知其实不是什么过错，因为往往无知才能活得更加的开心。”

“但是活得却很虚假。”系统的声音在诺亚的脑海中忽然想了起来：“真相往往是一个人最不愿意知道的事情，因为越是接近真相你就越了解你的无能，越接近真相你就越发的感觉到你自己的渺小。但是这样你才能活得更真实，不会被迷雾所遮挡双眼，因为你寻找的‘真相’就是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则，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真理。”

“怎么有一种浓浓的克苏鲁的味道？”诺亚摸了摸鼻子：“还有，寻求真理？我不学物理，我是文科生。但是你说的话.....怎么那么像我曾经老家小说里面描写的....修真呢？”

“并不意外也并不奇怪。”系统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清冷和机械：“因为当一个生命达到了一个层度后，他们所追寻的就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真理。掌握这些真理，凌驾这些真理，你才能说你是真正的活着。”

真正的活着？

诺亚叹了口气，他真的没有去思考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感觉自己其实现在也是活着的。

至于什么掌握这些真理、凌驾这些真理什么的，诺亚猜得到这大概是在指所谓十五阶的那群自我永恒的家伙，甚至更高达到超脱者哪种层次了？

只是这些和诺亚真没有什么关系，诺亚从来不去奢求什么的，他现在才是一个十阶的杂鱼（在那些大佬面前），他真的懒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未来的事情说知道呢。”诺亚叹了口气：“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未来的一切都是无限的恐惧。真相？真理？我会去追求这些，但是我不认为我并不知道我不是活着，也许有一天我会达到那个层度，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