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流氓?林又亦纠正说:老子已经金盆洗手了,现在是良民!
杨广却说:很不巧,我正好需要你这个流氓发光发热。
都说了老子不是流氓!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他的话说到这里,看到杨广凉丝丝的眼神,又开始犯怂改口了,说:我的意思是说可能我说的不清楚。
林又亦也很无奈,打也打不过杨广,狠也狠不过杨广,阴险也阴险不过杨广,想他一票小弟,竟然要随传随到。
杨广说:明天晚上12点,严默的酒吧,需要你的友情出演。
林又亦没有办法,点点头说:行,但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杨广却笑起来,食指中指一夹,夹起一根薯条,放在林又亦的心里,说:是不是最后一次,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林又亦:
午夜12点,严默的酒吧。
乔安云坐在严默的房间里,有些坐立不安,站起来说:我还是出去看看吧。
等等,严默拽住他,说:杨广在外面,你还担心什么?杨老弟不阴险别人就是好事儿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严默说:坐下来,吃点零食,喝点饮料,一会儿杨老弟回来,一切就都解决了。
杨广悠闲的坐在酒吧里,叠着腿,双手展开,搭在沙发的椅背上,因为今天要办正经事,所以杨广并没有喝酒,而是要了一杯没有酒精的饮料。
乔安云的养父养母已经到了,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说:杨先生,支票准备好了么?
杨广笑了笑,今天难得心情好,微笑大放送,说:别着急,还要等一个人。
等什么人?
来了,杨广突然抬起手来,指了指酒吧门口的方向。
先是一群保镖,一水儿的黑衣服,这么黑的酒吧,竟然戴着黑墨镜,呼啦一声涌进来。
簇拥着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这么大的排场,绝对是林又亦无疑了。
林又亦戴着墨镜,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他一走进来,很多人都认识他,窃窃私语的说:快看,这不是林又亦吗?
今天又要找谁打架?
快走快走,别招惹他。
人群很快散开,林又亦旁边好像有无形的墙,自带气场,走到哪里,别人都对他退避三舍。
林又亦施施然的走到杨广他们的散座旁边,一屁股坐下来,摘掉墨镜,说:就是他们?
乔安云的养父养母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广却点点头,说:就是他们。
养父说:这这是?
林又亦哈哈一笑,特别有流氓的模样,大马金刀的翘着二郎腿,都是二郎腿,但是和杨广优雅的模样一点儿也不一样。
你们不认识我?林又亦说:你们把养子送到拳场打/黑拳,竟然不认识我?
你你是?!养母震惊的说,似乎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
林又亦说:听说你们想要钱啊?
乔安云的养父养母吓得战战兢兢,养父说:我们我们就是要一点小钱,我儿子生病了,所以
杨广没说话,端起高脚杯来,呷了一口饮料,甜甜的,滋味儿不错,心想着儿子可能会喜欢这种口味,不是太甜,很清爽,还有点水果味儿。
林又亦看向杨广,杨广笑了笑,随和的说:看我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顾虑我。
林又亦点点头,挑唇一笑,简直就是电视剧里的邪佞大反派,说:乔安云现在红了,你们就管他要钱?我是最看不起你们这样的人!感情不是亲生的,你们就不心疼是吧?
不不不,养父说:林先生,您说哪里话,小安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但是胜似亲生。
胜似亲生!养母也应和。
哈哈!林又亦说: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要钱是吧?把你们的儿子乔孝拉出来,也送到拳场里打拳,赚的可多了。
不行不行!养父使劲摆手:我儿子身体弱,不行的,不行!
绝对不行!养母也不同意。
林又亦说:不行?为什么不行?我看乔孝长得很壮啊,比乔安云壮实得多,那一身肉不错啊!禁得住打!谁都有第一次,乔安云第一次挨打也很辛苦啊,后来还不是成了拳场第一?
林又亦笑起来:很赚钱的,你们不是缺钱吗?来钱也很快的。
不不不!不行不行!不行!两个人一个劲儿的拒绝。
林又亦的脸色突然落下来,冷冷的说:我今天来,是通知你们来的,不是来和你们商量的!真当我林又亦是个猫咪吗,谁都能欺负?!
乔安云的养父养母吓得一个激灵,说:我们我们不要钱了,不要钱了!
不要钱了?
林又亦说:那怎么行呢?你们家不是缺钱吗?
不要了!不要了!
真的不要钱了!
林又亦冷冷的笑起来,说:今天是你们说不要钱,我可没逼你们。
没有没有,养父说:您没有逼我们!没有!
林又亦又说:从今往后,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们去找乔安云的茬子,我就把乔孝拉到拳场去,你们知道后果的!
养父养母赶紧站起来,使劲答应着:知道,知道我们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林又亦又翘起二郎腿,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盛气凌人的感觉,满足的说:既然如此,还不快滚?!让我请你们走是吗?
这就滚!
马上走!
养父养母灰溜溜,吓得六神无主,在一帮子黑超小弟的注视下,夹着尾巴赶紧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