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攻略之红篆春星

第二十五章 心魔五(2 / 2)

过了两日,璎珞和傅恒说,自己已约好了和皇帝见面的事,傅恒于是略有担忧地看着她。她一笑,道:少爷不要担心,我去是为了救好多人的命,而且皇上,他不会对我生气的,你担心什么?傅恒道:我知道,但我就是担心,担心你和他见面……说到后来,声音低下去了。

傅恒久已不说此事,璎珞略有诧异,走过去把他揽在怀里,道:傻瓜,他对我早就没有了,在嘉兴钱家我不是说过。他现在的心上人是沉璧。半晌,傅恒道:那你呢……璎珞有点不置信地看着他,道:少爷,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在富察府,你不是说我闹孩子脾气?

傅恒闭上了眼睛,不语。璎珞觉得有点儿奇怪,问道:少爷怎么啦?傅恒伸出手去,抱着她,还是不说话。璎珞道:我知道了,你在介意我送他帽子荷包的事对不对?傅恒道:初六那天,他那样看你。璎珞笑起来,愈加温柔地摸他的头,道:你想多了,那你没看他看沉璧的眼神呢,沉璧说不留着晚饭,他立刻便不留了。而且在扬州,你和沉璧不见了,他都无心茶饭,听李玉说,觉也未睡着,我早说过,他真正喜欢的就是沉壁。

傅恒叹息了一声,道:可你始终在他心里,如今那令妃……璎珞不知说什么好,便道:怎么你还在介意她,令字是我叫皇上给的,你不是知道?傅恒不豫道:所以,他都听你的。璎珞笑起来,笑得十分开心,道:少爷,你才是闹脾气,不管他想什么,我可是一直把他当姐夫。说着便开始亲傅恒。傅恒还要说话,但她不让他说。两人亲了好一会儿,璎珞便解自己的衣服,傅恒不觉吃了一惊,璎珞低声道:下红没有了。

璎珞觉得像洗热水澡般的欢畅舒服,除了因生女久未亲热,她知道,傅恒还因为皇帝不开心,他可真会胡思乱想!他在内心深处还是如此介意皇帝啊,她已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了……他还说他不介意流言……想到此处,她在心里忽然笑起来,轻声道:少爷……

最后,傅恒将她抱在怀里,道:璎珞,我们已有了一儿一女,不要再生孩子了,你太辛苦了。璎珞于是一笑,道:嗯,我在喝药,少爷放心。傅恒点了点头。璎珞又道:但你不准胡思乱想,如果你胡思乱想,我便再生孩子!傅恒有点儿不置信地看着她,璎珞一笑道:那你就不会怀疑了吧?

傅恒将她紧紧抱住道:我不怀疑你,也不怀疑他,我只是不喜欢他看你。璎珞道:我明白,少爷,我见他,都是为了说事儿,嗯?傅恒嗯了一声。璎珞又叹息道:少爷,你这样,怎么得了?傅恒静静地不说话。璎珞亲在他脸颊上,道:可我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样……璎珞永远是少爷的,永远。

傅恒闭上眼睛,心里只感觉舒畅的喜乐,他谁也不怀疑,虽然璎珞和皇帝的流言他很不喜欢。而他和容妃的流言……法蒂玛的心也永远是他的,虽然那现在也是皇帝的……他觉得他是不屑皇帝,和那年在演武场被迫比剑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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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化】是指一个民族被迫或自愿放弃自身的語言、文化和身份认同并与突厥人同化的过程。最早有记录被突厥化的是在新疆的喀什地区。回语即维语,就是一种突厥语。突厥化进程至晚从公元前2世纪上半叶便已开始,公元6-8世纪时,天山地区的印欧语族群大多已实现了突厥化。在公元6世纪,突厥汗国统治了中亚和新疆地区;9世纪操突厥语的维吾尔人从蒙古高原迁入天山以南。

1804年,韃靼人神学家库萨维籲对伊|斯|兰教進行世俗化改革,去除伊|斯|兰教对教育的影响,即是扎吉德运|动,成为泛突厥主|义的源头。「泛突厥主|义」被一些鄂图曼帝国的知识分子接手,改变成恢復鄂图曼帝国昔日强大辉煌的民族复兴运|动的精神支柱,并向世界传播。突厥语是一种古老的语言,现在,土耳其语是突厥语中使用人口最多的一种。历史上著名的突厥化事件是青年土耳其党政府对希腊人的种|族|灭|绝。

【历史原型】伊贵人就是乾隆的【慎嫔】,她曾在继后位下学规矩,后封为伊贵人再慎嫔。她一向和继后交好,来历背景如文中所示,小说中关于她的情节参考了有关她和乾隆的历史记录。伊贵人与皇后那拉氏常在《穿戴档》中被乾隆帝要求做些女紅。例如在乾隆二十六年四月二十二日,高宗就下旨:「五彩线金丝火镰袄到家里交与慎嫔,按此火镰袄做样,比這火镰袄线的,当在做些。」乾隆帝更称赞曾受皇后教导的拜尔噶斯氏为「六宫雅范」,能体现出这两人的关系不错。

【豫妃】,在原剧中曾被提及,在小说第三章里也做了交代。博尔济吉特氏,寨桑根敦之女。乾隆二十一年(1756年)六月初五日,准噶勒杂特部一位名为根敦的宰桑,因被乌梁海劫掠而率领所属九十余户投诚清廷。乾隆帝认为此事甚属可悯,著加恩授根敦为佐领,并且暂令其与丹毕游牧同居。由此推论,博尔济吉特氏在此日期之后入宫。博尔济吉特氏便参选一年一度的内务府选秀,挑入宫充作宫女,而后封多贵人直至豫妃。乾隆很重视和喜欢这位豫妃,有许多的内廷赏赐记录,她曾怀孕但不幸流产。她入宫时已二十多岁,之前嫁过人。

根据《清实录》的豫嫔册文记载,当时的博尔济吉特氏被称为一个温纯而端厚的女子,“承慈颜于璇殿”。根据《皇朝文典》录入的豫妃初次祭文和二次祭文记载,高宗忆述豫妃是个□□的女子,懂得看译官所翻译的文章。尽管她自幼在蒙古长大,却懂得妇女应该从事的女功,因能进行纺织和缝纫等的工作而曾令高宗在其去世后,怀念她“织絍错镂金之巧”、“献茧呈功”的时光。她又尽心地承担宫中的职守,“佐雅化于兰宫”,因而在宫中有着不错的名声。

【这两位妃嫔都来自漠西蒙古,精于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