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叔,去卫生所包扎包扎吧。”金莲也在一边焦急的说道,女生都怕血,尤其是看王叔这流了不少血,地上都已经染成暗红色了。
“不用不用,这点伤算得了什么,以前在监狱里,比这大的伤都不用包扎,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王叔看了看虎口的口子,“我屋里有纱布碘酒胶带,我自己包扎一下就行了,这么点小伤就去卫生所,我岂不是成了泥捏的了。”王叔撇开金莲娘俩,自己进了屋,金莲和妈妈两个人也跟着进了屋。
“找到了,”王叔翻箱倒柜了半天,翻出来一个系着的塑料袋,“妹子,你帮我包扎吧,我一个手不方便。”王叔递给金莲妈妈那个塑料袋子,然后坐在炉子旁边的马扎上。
“你这臭脾气,我真是没法说你,这么大的口子,就自己在家里包扎,”金莲妈妈接过塑料袋,解开,从里面拿出来纱布,胶带,碘酒,蹲下来,先用碘酒给王叔受伤的手,清洗了一下,然后仔细用纱布给王叔包扎着左手,嘴里还愤愤的说道着王叔。
“我在监狱呆的那几年,哪天不得受点伤,哪有人管你,只有重病了才会保外就医,平常小伤,连个纱布都不会给你,我啊,早就习惯了。”王叔说着自己的过往,说的好像擦破点皮一样轻松,金莲他们无法想象其中的艰难,监狱是个黑暗的地方,进去第一天,不论什么罪,先一棍子敲你后脑勺上,昏迷多久看个人意志力,不要指望给你敲闷棍的人会手下留情,因为敲闷棍的不是狱警,而是上一个被敲的人,你想想他会多大的力道吧,有的人被一棍子敲晕了,再也没醒过来,有的人幸运的醒过来,才真正的开始黑暗的牢狱生活。
“对不起,王哥,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金莲妈妈慢慢包好王叔的手,眼中泪花闪动,有一种痛,是看到心爱的人受伤,自己却毫无办法,这种痛只有经历的人才会懂,是恨不能自己替他受伤的心情。
“傻丫头,你不用自责,这是我命中注定的劫数。”王叔爱怜的摸着金莲妈妈已经泛白的头发,“你老了,头发都白了一片了。”
“你不也是……”金莲妈妈抬头看着王叔,撇开王叔的手,“孩子还在这呢。”
“咳咳”王叔尴尬的收回右手,“金莲这孩子,我看她从小长大的,是个好孩子,为什么还不找个男朋友啊,我们都还等着吃你的喜糖呢。”
“王叔,我已经在找了,只是还没有合适的,有合适的我一定先带来给您看看。”金莲一阵头大,为什么长辈都这么关系小辈的婚姻问题,真是的,“那个,你们先聊,我出去转转。”金莲说完就开门出去了,天空已经渐渐暗了起来,不知何时,一丝淡淡的雾霾正悄悄开始弥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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