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凯紧闭双眼,满脸的泪花看来可怜兮兮,与平时的高冷大相逕庭。龚伯伦累积多日的慾望十分惊人,一时半刻怎么也停下自己的行为来关心对方。
最后一次,龚伯伦手覆在身下人半勃的阴茎,卖力的套弄讨好,何立凯缩着肩,难以自制的在对方的手中射出来。
折腾大半个晚上龚伯伦才终于停下,好好的审视今晚的杰作,他才发现这一个晚上何立凯愣是完全没睁过眼,即便是现在。
完了、惨了、闹大了……「凯凯、凯凯,对对对对不起,很痛吗?我先带你去洗洗,好不好?」
何立凯听见声音,才慢慢睁开酸涩的双眼,在强光中终于认出刚才的人果然是熟悉的龚伯伦,紧绷的整副心身终于放松。
他抡起手边的枕头砸向对方,接着全身压上,拳头不留丝毫情面的落在每个脆弱的部位。「你他妈的、你他妈的!」
「等、至少不要打眼睛、痛痛、等下,也不要打鼻樑……噢噢!」温热血液从鼻腔冒出,何立凯见红才停下动作,最后狠巴一下大头,离开房间去洗澡。
龚伯伦心里有愧,可还是觉得今天的何立凯暴力的不正常,捲起一管卫生纸塞住鼻孔,跟着对方的脚步溜进浴室。
「凯凯,对不起,我玩过头了,你别生气,还没气消的话你再多揍几拳。」从背后环抱何立凯,示弱示好。
何立凯还有些处于惊魂未定的紧绷,浑身一僵,从墙上拿下莲蓬头,龚伯伦敏感的挡着自己的脸,准备挨揍,莲蓬头没砸下来,热水撒在他身上。「臭死了,你竟敢没洗澡就碰我。」
「我有我有,是因为香水味吧。」龚伯伦解释,他以为气氛和缓了,但洗完澡还是没得到好脸色。
他坐在沙发上费力思索他还能怎么做,躺着让何立凯上?呜呜呜要是何立凯愿意的话,他早就躺上去了,可人家嫌他脏啊!
没多久,何立凯穿好衣服从房间拿出一叠报纸摔在他的脸上,转身离开。
龚伯伦定神一看,今日头条竟是色狼私闯民宅性侵的新闻,事发位置居然只在隔壁社区而已。何立凯刚才的内心多么慌张害怕,喊着自己名字的时候都是什么样的心情呀……「凯凯、凯凯你别怕啊,我再也不敢了!」
龚伯伦憋了几个星期,爽了一次后,睡了几个月的沙发。
某天下午,何立凯午睡到一半听见防备人躡手躡脚地打开,悄然无声的步向床边。
闭着眼听见对方解开裤鍊的声音,随即爬上床,教训过一次居然没学乖,还敢来第二次?
何立凯在对方碰着他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瞇眼瞄准目标,一把抓住用力一折,却听见不再预期中的惨叫。
「啊啊、断了、断了!」何立凯从床上爬起,看到倒地哀嚎的男人模样陌生,根本不是龚伯伦。
龚伯伦这时才衝进房里,一听小弟通知有人偷闯入他的爱巢,立刻放下手边所有的事情,飆车赶回家。
何立凯一脸作噁的瞪着自己的右手,陌生男子摀住下体痛得捲缩成一团,龚伯伦默默拿起电话报了警。
听说断掉的鸡鸡顺利接回来了,但也失去一些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