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快!快!快!-丝丝入扣(下)
龚伯轮奸诈了一回,每个人都有软肋,而何立凯的软肋只有洁癖。
在何立凯毫无防备的夜晚,他准备了一种药丸,在两人吻得难分难捨的时候伺机送入对方的口中,那是一种即效型的利尿剂。
全心投入的何立凯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对,腹部的一股痠胀不像是高潮来临时的前兆,反而是另一种……何立凯慌张地说出杀风景的话。「等、等一下……我想上厕所……」
龚伯伦的东西正深埋其中,怎么可能这时候放人离开。「尿出来、你别咬得这么紧,我都要被你咬出来了。」因为憋尿而紧绷得全身狠狠的咬住他的东西,逼得他简直要跟着崩溃。
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颤着摇头,用微薄的力量推拒对方,洁癖与释放的慾望彼此拉扯,他居然气愤又着急到觉得想哭。
「不要、不要……」何立凯捲起脚趾,下半身又被对方奋力捣着。
龚伯伦从来都专注在意着何立凯的反应,这或许还是第一次不顾他的拒绝,坚持将人压制在身下,看着他无助而愤怒地试图挣扎。
他故意按压何立凯的腹部,嘲笑道:「凯凯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尿床了呢?」
「才……没有……」他是有些混乱,但不至于错乱到分不清自己尿了没有,庆幸此时灯光是暗的,憋出的一张红脸至少能不被看见。
偏偏龚伯伦在这时候点亮了床头灯,把何立凯淫靡的一面一览无疑,下身粗大的器官忍不住又胀大了一个尺码。「凯凯,你这样看来真美、美死我了……」
「你……给我放、放开……」
龚伯伦的手指刺激不停流水的小孔,压抑着衝动说:「行啊,只要你跟我说说,你到底瞒了我什么。」拷问的程序让他往前挪移,再不问出东西来,他得先洩了。
「……头发、当兵前的……啊啊──」头一滴被挤出来,后面便再也无力控制,一下子两人之间扩散了一片湿漉。
龚伯伦隐约发现自己玩过头了,拍拍何立凯,在对方发火前拔出自己的东西,手脚俐落的收拾床上的一切,最后端来一盆温水像个卑微的太监替他清洁全身。
擦拭到一半,何立凯推开他的手,进到浴室重新洗了一遍澡,洗完也不再进房睡,拿起备用的枕被窝在客厅沙发,打发这一晚上。
龚伯伦不急于这一个晚上讨好何立凯,更重要的是刚才听到的线索,没有意外的话,那所谓不跟自己说的事情指的竟是当然他以为早被处理掉的长发!
一大早龚伯伦躡手躡脚的离开,决心抢先把那把长发找出来。
大门方关上,何立凯立刻掀起被子,盥洗、更衣的速度不亚于刚才龚伯伦的速度,为了一把头发居然胆敢如此弄他,龚伯伦到底爱的是头发还是他这个人!
龚伯伦在何瑜名下的公寓里努力的翻找,毫不在乎自己的动静惹来两位父亲关爱的眼神。何瑜站在房间外问:「球球你在找什么东西吗?凯凯没放什么东西在这里,找不到的话会不会是在c市那里?」
「小套房!」对了,一直到去年何立凯都在那里,要藏东西当然还是那地方方便,他怎么没想到!「小瑜爸爸打扰了,我先离开了!」
「臭小子你给我坐下,你以为吵醒老子休息是一件无关大雅的事情吗。」龚善之叼着菸,搔着乱糟糟的脑袋,一脸兇恶的挡着门口。
「臭老爸这事很急啊,下次我带凯凯回来陪你们吃饭赔罪就是了嘛。」老父亲把大门挡的密不透风,一点缝隙也不留。「是凯凯藏了我的东西,我就想找回来而已!」
「哦,小凯凯藏了你什么东西?凭你的本事他是怎么做到的?」龚善之反问。「他藏了你什么东西,让你必须给他下药逼供的?老子教你的东西你都给老子丢到哪去了?」
何瑜只听见关键字,一脸错愕的看向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球球……你不是……」
「我、我、我……那才不算是,是凯凯他故意没把事情说清楚啊!」龚老头是什么时间点知道的,要是半夜就知道的话,依这老头的衝动肯定半夜就要把他吊起来打了。「凯凯刚才给你打的电话!他居然装睡骗我!」
「如果凯凯也不对的话,我是应该要说说他……所以球球,凯凯拿了你什么东西?」
「是凯凯的头发,我的东西!」
这孩子国语有学好吗?「你们到底搞什么鬼!年纪都不小了,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搞这么复杂的情趣啊!」何立凯只託龚善之在何瑜面前丑化几句龚伯伦,顺便拖点时间,再拖下去龚伯伦都打算从六楼跳窗啦。
何立凯猛踩油门衝往南下,一向遵从着安全驾驶的他居然急躁的连超好几辆车,他明白速度在不快点,还是会让龚伯伦抢先的。
果不其然赶到c市的套房前房子像是让人闯空门似的凌乱不堪,三个眼熟又陌生的少年来不及撤退被何立凯赌个正着。「东西交出来。」
「不行啊大嫂,我们会被龚哥揍到面目全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