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是属猫的?”
许林安停下了手里按摩的动作,委屈巴巴地望向眼前粉若桃腮,格外娇俏的苏容。
“疼了?”
见他痛呼,苏容条件反射的问道。
“疼。”
许林安厚颜无耻地点了点头,似是怕她不信,龇牙咧嘴的增加可信度。
“活该!”
刚问出口,苏容就后悔了。白日里伤成那个样子都没喊一句疼,现在被她挠两指甲就委屈上了?
给他惯的!转身就要推离他的怀抱。
“别走。”
许林安一把搂住苏容的腰肢,结实的手臂往里一收,将小姑娘整个抱坐在了自己腿上,苏容怕压到他腰腹的伤口,根本没敢挣扎。
这下倒让许林安得了便宜,修长匀称的两指,准确无误地捏住了苏容身后的拉链。
剥过饱满多汁水蜜桃的外皮嘛?
苏容此时在许林安的眼里,差不多就是这样。
柔嫩,多汁,咬一口都能甜死人。
“别躲,让我好好看看你。”
卧室里灯火通明,比平日里白茫茫的一片,瞧着似是更亮了几分。
苏容半张面颊都埋在如瀑的长发之下,漂亮的杏眼紧闭,似是一只害羞的缩进壳里的软蚌,只能瞧见不停轻颤的长睫。
不知道是被明亮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眼,还是单单因为许林安灼灼的视线。
那眼神,比以往的每一晚还要来的炙烈,似是要将她整个一口吞入腹中。
第40章 北上读大学
“我可怜的娃, 怎么就遭到这倒霉事,许磊那没良心的心眼也太黑了!”
苏容刚打开院门, 就被急冲冲拍门的钱春萍撞了个满怀,身后跟着一脸尴尬的苏仕伟。
果然都是把不住嘴门的。
“娘,林安没事......”
话还没说完,苏容直接就被一脸焦急的钱春萍彻底无视,径直绕过她就往屋子快步走去。
苏容:......
敢情她这么大活人存在感这么低?
正巧这时在屋子里上门做笔录的公安同志,推门出来,钱春萍甫一瞧见一身正气的两位公安, 就跟遇见了主心骨似的,一脸激动的上前握住人家的手不放。
“公安同志啊,你们可一定要好好调查这件事,还我女婿一个公道啊!十几个壮汉打他一个人, 你瞧他斯斯文文的样子哪像会打架的!这一遭几乎快去了他半条命!要不是运气好恐怕这人就废了!”
屋子里, 差点‘废了’的许林安:.......瞎说, 没有的事。
钱春萍声音抑扬顿挫, 格外凄厉,表情真挚诚恳的好像有天大的委屈。
两位年轻的公安同志, 不禁对视一眼。
若不是见过现场的惨状,怕还真信了这老太太的话。
话说到现在,医院可还有三个人还在昏迷状态。
“不好意思二位同志,我娘许是一早刚听说我丈夫的遭遇, 有点激动。”
苏容揉了揉额角, 上前将钱春萍女士带到一边, 扒拉了半天,才分开钱春萍攥着人公安的铁爪。
屋内听到动静的许林安,这时也走了出来。
步履轻快哪里像受了重伤。
可在钱春萍眼里, 满眼都是女婿吊着胳膊,打着绷带的可怜模样。顿时将眼下所有的事都抛掷脑后,立刻快步上前,半强迫地扶着人重新坐下,根本不让他乱动。
许林安瞅了门口的媳妇一眼,瞧上去还有些委屈,耐着性子对钱春萍开口:“娘我真的没事儿,绑半个月固定带很快就能恢复。”
“胡扯,骨头都断了还没事儿!你们年轻人一个个的就不知道心疼身体,说出院就出院一点都不当回事儿!”
数落完,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是不是染上了啥不干净的东西,才糟了这罪。甚至都开始盘算着过两天找个神婆,给许林安除除晦气。
突然旁若无人的宣传起封建迷信。
站在门口还没走的公安同志:.......
您就当我们不存在吧?
“我娘只是一时慌了神胡言乱语,你们别介意,我们都是信奉科学的新时代人民。”
苏容眨了眨眼,笑得一脸大方,边说边无比自然地带上了客厅的木门,防止钱春萍女士再发出什么口出惊人的言论。
“呵呵,苏容同志多虑了,那我们就先回局里,等案件有了进展,再来通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