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攻发现他是替身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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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像也很好,至少某些时候是很相似的聊胜于无。

医院的走廊上,严汝霏叫住他,手指掐着他的下颌:怎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现在和苏摩这么暧昧?

凌安语气不善:我和苏摩没关系,你说什么呢?他的脸伤了,一个明星的脸

严汝霏也知道他俩确实只是朋友,但突然来了兴致:既然如此,以后除了工作场合,你和苏摩不要再见面了。

原来你还这么在意?好吧,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凌安叹了口气,主动抱住他,在他耳边亲昵说道,周末我妈妈回国,你有时间吧我已经和她说好了,见家长。

见家长?严汝霏挑了下眉。

这进度也太快了。

凌安就那么着急订下来?

7、收藏室

收藏室

我和她说了谈恋爱的事,她认为有必要正式和你见面谈谈。

陈兰心的建议,凌安从来都是答应的,虽然他不知道她要和严汝霏谈些什么。

为什么?

不知道,难道是棒打鸳鸯?凌安自顾自猜测着,笑了,应该不至于,她从来不干涉我的恋情。可能只是想和你见面聊聊而已。

看来阿姨很尊重你。

凌安想了想:嗯我和她的喜好是一致的,她一定会喜欢你。

前不久凌安曾提议见家长,原来从那时候就开始筹划了。

在去或者不去之前,严汝霏更倾向于前者。

见家长,热恋然后分手,好像是有些趣味,但他理应拒绝的,否则到时候分开会太麻烦。

尽管如此,他仍是答应了:阿姨还喜欢什么?

茶叶?她是东南人,天天喝茶的习惯,其余没了吧。她不缺东西,女强人一个凌安看了看手表,该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

翌日,公司里外风平浪静,无人在凌安面前提起苏摩受伤的事情。

柯一宿倒是上门来问了:听说他意外受伤休养,不会影响明年的电影吧。这年头娱乐圈的意外静养很多,他得确认一下。

凌安轻描淡写:他没事。

之前约的是他俩和苏摩仨人,现在缺了一个,凌安就把程鄞叫了过来。

三人在一家私房菜坐下聊近期新闻。见程鄞还没出社会,一股子学生气,柯一宿也猜不到他俩怎么认识的,这个年纪,与他们都玩不一起的。

程鄞倒是对柯一宿很好奇,知名青年导演,他很喜欢的电影就是出自柯一宿之手,问了好些关于电影的问题。

凌安就在旁边抽着烟,没怎么搭话,想着下个月的角色海选。

柯一宿想起了最近的音乐剧:你去看过了吗,怎么样?

神话题材,珀耳塞福涅被冥王喂了石榴演员挺漂亮的。

凌安记得是和严汝霏一起看的,舞台光怪陆离,别的没有什么印象,一般般吧。

快深夜,两人打算去酒吧买醉,在这之前先把程鄞送走了,后者哭笑不得:这种事不能带上我吗?

因为路途不远,凌安驱车把他送回程家,化身教务主任:好学生就该早睡早起。

你喜欢音乐剧吗?程鄞问他。

算不上少顷,他又说,我母亲是音乐剧演员。我去看过她的表演,最后一幕,她被哈迪斯掳走到了冥界,眼睛里含着一汪眼泪,脚边是石榴籽,她的母亲德墨忒尔和她遥遥相望。演得很好,台下掌声雷动。

凌安的母亲不是林氏集团的陈兰心吗?那位并不是演员。

程鄞稍稍讶异,但没问出来。

下了车,他和凌安道别。

秦丝晚上叫了几个朋友到家里聚会,这会儿正把人送出门,母子俩撞见了,她倒没问程鄞去了哪里。

程鄞在她边上,进门时问她:好像问这事不太好,但是,我之前听说凌安是私生子。

外边是这么传的。秦丝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怎么了?

他姓凌,是「林」的意思?可是我怎么记得他们说,凌安是陈阿姨的孩子。

陈兰心和林氏集团的掌权人没有离婚,传闻凌安是陈兰心在外边生的私生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和凌安的说法冲突了。

秦丝问他:你为什么问这些?

我就是好奇,算了,没什么。

程鄞放弃了探索别人身世的念头,转头上楼,却手臂一紧被秦丝拽住了。

他难得见到母亲如此严肃。

她一直是个慈母。

程鄞,凌安和你说了什么?她问。

没什么啊程鄞愣住了,怎么了?他跟我说,他母亲是音乐剧演员,我就想他妈妈不是陈阿姨吗,难道陈阿姨还演过音乐剧?

秦丝脸上稍微松动了几分,重新浮起微笑:还是不要探究这种隐私了。

程鄞点头。

凌安一杯续一杯地喝绿色蚱蜢威士忌,约莫是醉了。柯一宿和他说道理,劝他苦海无涯,一句也没听进去。

到了半夜三更,酒吧也差不多打烊,柯一宿打算把他带回家,手机铃声响起,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按了接听,传出来一个冰冷的男声你一晚上没有回我信息。

来电显示没有备注,他也不晓得这是凌安的哪位姘头,直接把手机开了扬声器搁在凌安手里,说:醒醒,有人给你打电话了。

凌安盯着屏幕瞧,听见了,没有任何反应。

他喝醉了就是这个鬼样,安安静静的,也不发疯,不怎么说话。柯一宿听见那边沉默了片刻,又问:凌安在哪?

柯一宿:你是?

严汝霏。

原来是正牌男友。

他喝醉了,你来吧。柯一宿报了个地址,挂了电话又与凌安说,你男朋友来了。

男朋友?凌安整个人愈发昏昏沉沉,脑海里顿时跳出那些破碎片段,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他难以置信地追问:他在国内?在b城?

柯一宿不解:不然呢?

凌安登时意识到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失望到不再说话。

柯一宿等了十来分钟,见到严汝霏走进来,他第一反应是

凌安委实病得不轻啊,与赖诉分了,又找了个有些形似的,图什么呢。

凌安心情不好就喜欢买醉,你想办法吧。他把凌安的情况交待了,起身拿着钥匙往外走。

严汝霏向他道谢,自己坐在凌安面前。

你要喝吗?凌安也抬起头看向他,推了个空的酒杯在他面前。

因为喝酒不上脸,几乎看不出凌安喝醉了,只是眼神没什么焦距,脸色也不好。

不喝。他说。

回到车里,暖气烘烤,凌安有了睡意。

严汝霏低头,青年正靠在他身上,阖着眼,眼皮很薄、白净,能看见上边蓝色的细小血管,指尖划过时细微的颤抖令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