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福宝

娇宠福宝 第65节(1 / 2)

明珠公主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惹了母后生气,想挤眼泪又挤不出来。

撇着嘴不说话。

皇后让她弄得苦笑不得,苏嬷嬷劝道:“娘娘,也不是什么大事,别骂公主了,不能说教她便是了,怕是宫宴上外头哪个没教养的野孩子入宫说的叫公主学了,公主向来聪慧。”

“她是聪慧,她怎么什么都学。”

苏嬷嬷道:“公主年幼。”

“你去仔细审审公主身边伺候的,若有那种脏东西赶紧揪出来打死,免得带坏公主。”

明珠公主也不知道自己岔一岔腿就给自己身边人带来灾祸,好在她受宠,她又向来依赖身边宫人,哪一个少了她都记得清楚,皇后也不敢轻易打杀她身边的人,怕她闹脾气,同她说了她也就改了,她记事早,倒也不是全都记住,长大之后这些幼时之事只记得一两幕,便是这些已经足够令她羞耻的了。

第87章

赵誉有许多政务没有处理, 担心他父皇听了皇后的话下圣旨赐周雪蓉为他的侧妃, 到时候不好违抗圣旨,便先去了趟衍庆殿。

景德帝听他的意思是不想娶周雪蓉, 沉吟了一会, 他已经答应皇后要赐周雪蓉为秦王侧妃, 给她足够的面子,若是反悔皇后那里有些说不过去, 再来他不想宁国公府一家独大。

他已经老了,声音有些浑浊:“阿誉,父皇知道你不喜欢周家丫头,可她好歹是你母后的侄女, 你秦王府上好吃好喝的供着便是,也不需要你做什么。”

“父皇, 周家所求绝不仅仅是侧妃之位,儿臣不能一直盯着后宅, 也不想后宅惹出那些事, 况儿臣也没那意思。”

景德帝自是不会怀疑自己的儿子身体有问题,日后不能传宗接代,赵誉是他亲自选的皇位继承人, 便是最合适的。

“你是皇子, 将来要继承大业,为大齐绵延子嗣,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人。”

赵誉端起青瓷碗,拿着汤勺舀了勺药递到景德帝唇边:“儿臣有分寸, 父皇不疑多思,养好身体。”

景德帝叹了口气,喝了两口药便咳嗽起来,赵誉拿帕子为他擦嘴,他闭着眼睛不住喘息,良久才停了下来,喃喃道:“阿誉,朕昨晚梦到你母妃了。”

一旁的总管太监给赵誉使了个眼色便退了出去,赵誉轻声道:“父皇情深意重,母妃在天之灵也会挂念父皇。”

景德帝突然问:“外头的梅花可开了。”

赵誉愣了下,景德帝现在已经完全混乱了,时而清醒,时而满嘴胡话。

“你母妃斥着脚在梅树下跳舞,冲着父皇笑……。”

赵誉默默的听景德帝说着,梅花都是冬天开的,大冷的天哪有人斥着脚跳舞,他虽对生母没什么印象,从旁人口中也知道母妃是个规步方行之人,生母女官出身,最是拘谨守礼,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冬日赤脚跳舞勾引陛下之事,梅树之下跳舞的美人他也听说过,只是那人没等到他父皇,便等到了德妃娘娘,不过一个低阶的妾嫔,没受过宠爱才出此下策,德妃嫌她有违宫中法度,派了嬷嬷教她礼仪,没几日便自杀了。

景德帝这会脑子已经糊了,这个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君王受人敬畏了一辈子,这会也不过是躺在床上,行动不便罢了。

宁国公府内,陆靖瑶立在窗前,外头天黑沉沉的,雨噼里啪啦的下着,大风一刮穿过长廊溅在了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紫诗忙跑过来关窗户。

“小姐,雨太大了,奴婢把窗户关上。”

刚刚还艳阳高照的,这一会的功夫整个天都暗的不正常,像是乌龙笼罩在天上。

今儿福生还去京郊骑马了呢。

“紫文姐姐。”

小丫头唤了一声,紫文端着鸽子汤进来,浑身都湿透了,小丫头为她脱外面的披风,她撩起裙摆拧了下水,紫诗推开碧纱橱见她头发都湿了,跑过去拿着干巾子为她擦头发。

“怎么不等雨停了再回来。”

“这天可真是说变就变,就这几步路,撑着伞身上全湿了,那汤怕也坏了。”

陆靖瑶笑着说:“你这馋嘴的丫头,这天腻歪的慌,你非要喝什么鸽子汤,身上都湿透了还惦记着,还不快去把衣裳换了,仔细着凉。”

外头风呼呼的刮着,紫文道:“这风也太吓人了,大白天的外头竟然瞧不见了。”

屋里又添了几盏灯,芷柳看着天色叹息道:“这下又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殃了。”

这种天气她们这些人家躲起来倒没什么,这风刮个几场,树倒了百姓的房子都要砸没了,陆靖瑶想着前些日子娘才训了那些庄子上的管事,这下可有由头哭诉了。

大雨持续下了好几日,陆衡和李光好回不来,在京郊那边住下了,派了人回来同清河郡主说了一声,他也大了,时常和朋友在外头,不回来清河郡主倒也不担心,就是这几日连着下雨,老夫人身体不好,年轻时落下了病根,腿疼腰疼的,下着大雨清河郡主还要冒雨前去照顾老夫人。

陆靖瑶去看老夫人时陈氏和张氏又不知因什么吵了起来,张氏口上不饶人:“你不管好你侄女,若是她坏了家里我儿的名声看我能让你们二房好过。”

清河郡主正给老夫人喂药,老夫人听到外头的声音眉头蹙了蹙:“那两个又怎么了。”

清河郡主道:“娘不要担心,二弟妹三弟妹吵吵闹闹的习惯了,儿媳这就出去看看。”

外头张氏和陈氏相互对持,脸都红了。

“这是怎么了,娘还病着呢。”

两人见清河郡主出来了齐齐行礼,张氏拉着清河郡主的胳膊,道:“大嫂,你快来评评理,就二嫂前些日子接到府中的那个侄女,说是死了爹娘,瞧着怪可怜的,接到府上养着,将来在寻个好亲事,我看她是二嫂的侄女,也时常照应着她,叫她到三房用了几回饭,早些日子我还问她有没有中意的,我瞧着能不能给她寻门亲事,那丫头只笑着不说话,我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如今想来那哪是不好意思,那是将主意打到我们家头上来了。”

陈氏道:“三弟妹这叫什么话,阿月一个姑娘家,休要坏了她名声。”

张氏呗了一下:“那不要脸的还要什么名声,一个姑娘家整日往爷们的书房跑,端茶送水,那是正经姑娘能做出来的事吗?”

陈氏争辩道:“怎么就是阿月的错了,那阿致瞧着也挺乐意的。”

“你少往你那破落户的侄女脸上贴金,她是什么身份我家阿致是什么身份,京中那么多世族贵女,我儿是疯魔了才要娶你侄女,连给我家阿致做妾都不配。”

张氏说话向来不留情面,陈氏被她气的脸红,这事确是她理亏,她妹妹命苦,原是嫁了个举人指望着日后靠夫君挣个诰命享福,那原也是一段金玉良缘,可惜她妹夫去的早,她妹妹去年也走了,剩下个侄女无依无靠的来投靠她,又到了说亲事的年纪,她怎么能不帮忙,她侄女模样生的好,又有她帮着,寻门好亲事不难。

只是姑娘家心思多,她这边刚察觉侄女有了心上人,没问出什么,张氏便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