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功德付出的那些日子

我为功德付出的那些日子 第263节(1 / 2)

不过,既然是店长的独家秘方,那就和植发技术没什么关系了。

唉,也不知道这生发液,到底是怎么做的?

而徐明昌,等店里的人都走光之后,这才把店关了,不过,他这次却没有直接开车回家,而是驱车往市郊开去——他老家是在郊区的一个村子,不过现在那边已经开发出来了,虽说是村子,却比一般的城镇还要好。

“嗯,今天不回来了。”他跟妻子打了个电话,“我回乡下办点事,明天就回来了!”

乡下?

妻子有些意外的道:“那东西又用完了?”

徐明昌嘴角带着笑,道:“没办法,店里生意太好了,你不知道,来我们店做植发的客人,已经预约到了下周,还有人要预约了!那东西肯定是不够用的。”

闻言,妻子十分高兴,道:“那你这次再多弄一些,反正那家伙肉够多,也够厚。”

徐明昌道:“细水长流才是正事,我们可不能涸泽而渔。”

妻子嗔道:“你歪理就是多!好了好了,儿子都睡了,我也要去睡了,你早点把事情弄好,也快点睡吧,明天还要开店了。”

“嗯。”徐明昌应了一声,道:“老婆晚安!”

一个半小时后,他的车子驶进了一个村子里,此时万籁俱寂,除了两旁微弱的路灯灯光,还有零星几个没睡的人,村子里的人几乎都睡了。

徐明昌驱车来到自己家,将车停好,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他们家在乡下的房子,原先是家里的两位老人在住,后来两位老人去世了,这座房子也就空置下来了。

他们夫妻两商量过后,随意又装修了一下,租了出去,这段时间因为一件事,便又将房子收了回来了,现在是空置着的。

徐明昌将前边的灯打开,这座房子是两层楼的构造,进屋左手边便是上楼的楼梯,他朝前走了几步,绕到楼梯后边,伸手把放在那里的各种箱子挪开,露出了地板上的一个像是下水井盖一样的东西,上边还有一个打开的拉环。

徐明昌拉住拉环一提,瞬间就将盖子打开了,露出了地下室的入口。

说是地下室,更准确来说,其实就是放粮食的地方,他们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么一个储粮的地下室,以前他们这里经常有土匪,家家户户都习惯了挖这么一个地下室。

徐明昌打开了地下室,摸索着走了下去。

哗啦啦——

黑暗的地下室里,传来了锁链撞击的声音,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有老鼠受惊了在窜动。

徐明昌伸手在旁边的墙壁上摸索了一下,摸到了灯的开关,只听啪嗒一声,整个地下室顿时一亮,头顶悬挂的灯泡顿时亮了起来,将整个地下室照得宛若白昼。

第141章

地下室里放着几袋粮食,不过袋子已经被老鼠啃烂了,里边的谷子、玉米漏出来洒落在地上,有的明显有被老鼠啃噬过的痕迹,能听见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躲在了哪里。

而在地下室的角落里,蜷缩着一道身影,却是一个似人的东西,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是一根长得像人的某种植物的根茎。如果有学医的人来看,就会认出来这团东西,正是何首乌。

这只何首乌根茎白胖,像是藕节一样,干干净净的,它的形状外貌看上去几乎和人一样,和人一般的手脚、身躯,以及脑袋,脑袋头顶顶着几片绿叶,此时正不断的颤动着。

它缩在墙角那里,身高大约有四五岁小孩那么高,恍惚看去,真的像是一个小孩蜷缩在那里。

徐昌平朝着何首乌走过去,它似乎听到了动静,微微动了动。

这一动,便只听地下室中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某种铁质物品相撞击的动静,原来是捆在那东西手脚上的锁链晃动之下,相互撞击而发出来的声音。

——锁链的一端紧紧的捆在地下室的柱子上,另一端则是穿过了何首乌的右“脚”,直接穿透了,死死的把它困在这地下室里。

微微一动,它像是吃痛了一下,整个身体明显颤动了一下——这东西,明显不是人,但是却明显是有意识,甚至还能感知到疼痛的。

在它被穿透的“脚”那里,有粘腻透明的液体滑落下来,沾在铁链上,带着一种滑腻的光泽。

空气里漂浮着一股苦涩清爽的味道,并不难闻,人闻着反倒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徐昌平走过来,在小家伙身边蹲下,缩成一团的小家伙,头顶的几片叶子更加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即使看见过无数遍,徐昌平心中仍然觉得怪异可怕,眼里忍不住闪过一丝厌恶。

这东西……果然是怪物啊。

他在心里这么想着。

徐昌平将自己随身带着的瓶子和小刀拿出来,拿着刀便在小家伙手上狠狠的割了一刀,瞬间,就有透明如水珠的液体从被割开的伤口处慢慢的渗透出来,徐昌平连忙拿着瓶子去接。

滴答!

渗透出来的液体滴落在瓶子里,散发着一股苦涩清爽的气味。

不过等大概滴了十几滴,伤口处就再没有液体流出来了,徐昌平的眉头忍不住一皱。

他将瓶子放下,拿着刀在这小家伙身上其他部位割开大小不一的伤口来,这些伤口最深的有人拇指那么深,最浅的,痕迹也明显极为深刻。

割开的伤口处会用透明的液体渗透出来,徐昌平便不断的用带来的瓶子将这些液体收集起来。

在这只何首乌白胖如藕节一样的身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各种各样的伤痕,瞧着都是用刀子割开的。

它的全身上下,密麻麻们的,都是这样的伤痕,有的明显已经旧了,有的看起来却还是新割开不久的,看上去颇有些触目惊心。

在徐昌平拿着刀子割破它的身体之时,无声中似乎有哭声在响起,像是婴儿一般的哭泣声,惹得村子里的各种动物们躁动不已,养着狗的人家里狗更是狂吠不止,整个村子一阵骚动。

半个小时的时间,徐昌平带来的瓶子只装了一小瓶,他忍不住狠狠的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的道:“怎么只有那么一点?”

往常这样大的一个瓶子,差不多可以装满的。

再看向这只何首乌的眼神里,徐昌平的目光里便带上了几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