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被子?」小芬笑着说。(07)
「妄想呀!妄想。」又感叹着说。
——整座山都在下雨。
天地,清凉起来。也曾听到一两声鸟啼,十分的清脆悦耳。打入真心之中,如那兰潭青青的涟漪,由潭心,轻轻的向岸边边,汎扬开来,也就喜上眉稍,颊间发麻;昏睡中女人来在床沿。美目盯着我。
握住我的手说:「再睡一会儿,你太累了!」
也就听话的睡下。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健美的女人,鼻子又高又挺。忽然人又飘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抱住年轻的妻,在一个大草原上的长草下。妻在耳边说:奶罩要不要脱下来?
我白了她一眼,她乖乖的退了下来,我看到她白白羞涩的瓜子脸,白白净净的奶子..............
然后,惊醒。
悵然若有所失!只觉手臂好痒,原来蚊香点完了。自己成了虫的点心。静静中,感觉,雨打在叶子上的声音很好听。
就仔细的倾听着。
第四章:另类的游民
——「现在几点了?是下午一点鐘了。」
啊,来到我床边的那个年轻女子是谁?原来只是在作梦吧?
整个下午,痴痴的想着女人,女色女爱,强烈的想要作爱,自己也觉得不要脸,而感觉十分羞愧!我是怎么了?这么贱!
也不觉得饿?
只觉得浑身酸疼,尤其肩膀。
口乾,但不想喝水?也没有食慾?
眼睛一定发亮,像饥渴的狼集结在雪地。像发情的狗,青光闪闪,底下那东西又硬又大,毫不犹疑的翘起来。这竟然是此刻最强硬东西!这些日子,一下子瘦了十几公斤,瘦得摄臒线外的凸肉都全没了,腹部及两侧的腰肉也全没了,恢復二十五岁时的体重六十四公斤。
肉体本身才不理会你遭遇到什么破產的危机?
它是很好笑,很好玩的东西,它只有正常的需求,一如一棵树,一隻山羊。它简单的服从大自然律。
几天的调养,反而身体更健康了。雨越下越大!
「总要想办法活下去!」
「往哪走好呢?」
就努力参阅着楞严经。
宣化上人在讲解上说:
「不要儘打妄想,无论是好的妄想或是坏的妄想,都要收拾乾净。」
不想?就随他去!
啊!打雷了!
雷公呀雷公,如果我罪该万死,请直接命中,劈死我也就算了!我跪下来虔诚的默念着。那闪电三番两次刺穿草寮。劈下来的雷,震得我两耳欲聋!天对我极度的不爽,但是,只是教乖教乖,并没夺走我的性命?忽想:
「你要反抗,你有权活下去!」
「你要站起来!走出去!」
「总有一天,你是要走出去的!」
恨跟恶激起了我求生的意识和愿望。心又主宰自己的命运,然后,一下子恢復人的感觉,人性,食已知味,色已奋张;人的尊巖,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不再想死?人的路,末来的日子,不就掌握在当下,你自己的手上。
心目所见,都是空思梦想?
哪有真字存在?
是的!当你柔软的手碰触到发酵的女阴私处,感觉如幻如梦,哪是真实?如是真?真即是不生不灭的真理!岂有如幻之美?如梦之甜蜜可言?好色只是幻象,只是妄想,却可以导至少年夜夜失精,弄坏身体?促使夫妻贪爱女色而造成先生损失精力,妻子因常受虐而恨心暗藏?妻如罗剎夜夜要精液,夫如夜叉专抢女人心爱的宝贝天天玩弄一番,才肯入睡!
而女人往往用性来统治男人,以供养她和她的家族。有了钱又掌权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恶鬼罗剎化身?
许爸的小说十分精彩,无奈现实的人生却是十分无聊的。
她还记得他瘫在沙发上,両眼呆滞的念佛的情景,莉莉带他来的第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