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拖地板!」
「不用,早上我拖过了!」
「哦?那我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对了!」
「啥?」
「我来看您的小鸟!我从没仔细看过?」
「老公!」她精神来了,杏眼怒放,眉头高扬:「来,脱下来!」
叫人招架不住,ヌ无法拒绝?
我当然不肯,紧捉住裤头!
「怕什么!老公,您等一下还不是要露出来给大家欣赏?」
「万一素贞回来怎么办?」
「来得及,」
「她一开门,我就迎上去!你可以趁机穿好裤子,来,我来脱!」
「好吧!」
「嘻嘻!」
「只许看!不可以动手?射了就不好交代!」
「好的吧!」
二话不说就帮我脱起裤子来!
可恶的彩衣,竟蹲下来欣赏!
我解释:「我是马阴藏,不变大时只是隻小小鸟!」
「姐老早就有讲过了!」
「好可爱喔!」她拉拉我,「坐下来!」
「好想餵它白米?」她把小鸟放在手上,十分怜爱的说:「要不要喝水呀?我的儿子,我可爱的青春小鸟?」
「晒黑了?」
「不是!是黑金品种!」
「它会变多大?」
「一隻手握不住!有一隻原子笔那么长!」
「我去拿原子笔,你叫牠变大!」
「不好姐回来了!」她又折回来。
她咬我耳朵说:「快!快!穿上!」ヌ说:「我去堵她!」
「姐回来了!」
「他人呢?」
「在上厕所!」
「叫他来吃饭!」
吃完饭。
素贞宣布:「休息到下午一点半。女生只穿露背装,里面什么也不可以穿!男生只许穿櫬衫。先各自把身体洗净,不可以有味道?老爸睡最里面,彩衣中间,我,外面。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时间一到。彩衣换上一件水蓝色的低胸露背装,夏日的海洋一般的躺在那里,还在窃笑呢?我立刻找到原因,她在瞄我小小鸟,而我的小小小小鸟只剩头皮连颈脖子都找不到?连鸟头也不见了。素贞则穿上那件有花蝴蝶的鹅白衣,小桃子半跳出来,说着悄悄话。好像在乡间水塘游水的鸭子。
而我的衬衫只扣一个钮扣。我故意一字摆开任人欣赏!
导演开始卡麦拉!
「新郎新娘对看!」
海蓝蓝的柔衣,使小雪山,东小雪山,西小雪山,若隐若现,而芳草白腹早已一览无遗!她起先故意挟住,后来,也就坦然了!不再是水氷山,不再阴寒若是?由于刚修剪过,别有一种,整齐净洁的味道!
「亲吻!」
彩衣不客气的反击,用舌尖勾我。
「再来,我一念唐诗,你就开始扣彩衣的阴蒂,唐诗有十首,时间很充裕!」
彩衣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
我小声的说:「彩衣,帮我把衣服脱掉!」
她才幽幽然的睁开眼睛。光对我傻笑,以压抑内心澎湃的情愫!我抓她的手来,叫它摸我的奶奶,她才放开些,那手,肥厚暖绵,又十分灵妙!
「第一首:山中。王勃
长江悲已滞,
万里念将归。
况属高风晚,
山山黄叶飞。」
我们在浑壮的气韵与节奏中,进入扣阴蒂的前戏中。
「你可以反握我小鸟,牠要变大了!」
「我不要!」
「好,是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