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传染了。
「而李茶那一切也只是一个梦?是空假,心妄心因分别执着而有,是象徵性的意念而非实有?那只是心的一种毛病,而非现实?
也就是说:心的负担消失了!人就恢復了;因为压力消失了!
我们只要一心念佛!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你不是越来越好吗?」
「姐呢?我来了以后她很委屈呢?你知不知道?现在股票又不赚钱?」
「才不!她才是总统!」
她拉我的手去摸她的阴部。
自怜自艾的说:
「阴户太瘦,吸水量大,又有什么关係?
毛太多,又有什么关係?
总是个女人的阴户呀!」
她张开手成个大字,任我像贝比在上面蠕动。
「不是吗?我对你的爱是完美无缺的!」
「喂!你眼睛有没有闭上?」
「没有,」
隔了一会儿,她问:「要闭上吗?」
「不用!」
「乾脆,老公,我们来生个儿子!」说着说着即迎宾入洞。
她那纤长绵手一捉,屁股一抬,糟糕,滑垒了!进去了,老人家吓了一跳。她双手搂着我在我耳朵低声说:月经刚停,安全期!
「什么?」
有一个声音突然叫起来!
是素贞!
「又没怎样?说说可以吧!姐?」她嘻皮笑脸的说,屁股却殷勤动了起来。手臂大伸然后紧紧的抱住我,好像知道下一刻我会跳起来!
真的!我的心跳起来了!
我本来以为只有彩衣在碎碎唸?她本来就神经质又有点怪!
后来又以为:是不是彩衣在拍片?或录音?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这个人鑽进红牡丹被子里来!在捏我屁股!压我背。
「姐,你出现了?」
「嘻嘻,我来了!」
难怪!她今晚赌气不带我上阁楼来?反而叫彩衣下来带我走!
「继续!」
「姐你也来!」
「不不!我还在痛!哼!你老公只会欺负我!」
「等一下我还有话问他!」
彩衣一定充满偷情的乐趣?很快就掛了!没有套套子,充血的鸟依然只有一股征服的欲望吧?笨笨的,只有靠想像了!
高潮以后彩衣捲在一边。我用卫生纸把鸟包起来,它笨笨的,未曾射精?
素贞趴在我身上问:「李茶真的好了?」
「真的!但是会丧失邪定的异能?而增长正定的神通力量!」
「老爸鼓励李茶在幻梦小屋那栋楼买一间之三,安定下来!跟他说:妈妈要收他作五儿。」
「为什么?」彩衣问。
「收买他!叫他也带兵投靠!」
「姐!你比孔明还坏?」
晚课时,李茶提到自然的问题。
「老师,如果无情无想呢?无我无人而回归自然呢?」
「作一个人受到因果报应的轮回之苦,真的是苦不堪言!
是的!在痛苦的山谷之中,不作人?而能成为隐者?成为大自然的一部份,是幸运的!我少年时,在巡行溪边时,把自己当作溪边的一枝芦草,一粒沙子,一条青草籐,一朵云,一棵苦楝树时,我的心是快乐的!没有负担的?
人活在意识的世界,追求名利,荣华富贵。人与人交相逼迫,因此很少得到真正的自由!人总是被迫压抑着自己,痛苦的适存着?
所以非常可悲!
一个少年没有思想?没有存在观?同于溪边的物,是快乐的!
也是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