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琴小姐,请问您为何要杀人?」
她笑说:「我说过我杀了人吗?」
眾人见她欲盖弥彰,都不禁摇头叹息。
「顾向琴小姐,我们能将您离开时携带的武器和黑衣视为犯罪器具。」
顾向琴又换成一脸正气凛然的说:「我当时回了家,想着多年的姐妹死了,有些毛骨悚然,最后便到了犯案现场,想和她说几句离别的话。
「在后院我却发觉下了毛毛雨,一隅泥土顏色比较深,显然不久之前被人挖过。我起了疑心,翻掘出来看,发现埋了那些犯案武器,便拿出来要打算给警方调查。」
徐修洁问:「那么为什么攻击警察?」
顾向琴沉默片刻,然后看向他,语气有些咄咄逼人:「我以为他是兇手。而且你觉得兇手,难道没有可能扮成警察吗?那位警察先生又怎么会深夜潜入侦探?您们也应该好好问问他。」
徐修洁眉头一深,顾向琴却冷冷的又笑,突然尖声说:「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办事的?处事草率,平常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随便勒索民眾!警察不是以保护人民⋯⋯」
「顾小姐。」
眾人视线移向声音来源,只见徐修洁难得的面色凝重。
「刚刚终警卫已经招供,您威胁了他,说如果不来替您自首,扬言就要杀了他妻儿两人。」
顾向琴眉头深锁,反驳:「我不记得有对他这么说过。」
徐修洁也不拘泥于一事:「据潘柏季先生所说,您曾在派对中途口称如厕,离开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就此推论,你那时候换了衣服,然后谋杀木子芳。」
顾向琴冷笑说:「你倒说说我怎么杀她的。要说犯案动机,黄芸不是更有可能是兇手吗?」
眾人面色登时凝重起来。虽说不难猜测她的暗杀手法,但监视器中分明看见木子芳自己突然发了疯,到底是看见了什么,仍然是个谜。